宁州同被新主逼成这样,手下那么多人跟着他吃饭,他要维护师座的体面,就必须做出样子。
有些时候,“造反”
也是一种态度。
两下僵持,几乎要陷入死局,不反也得反。
宁祯只得以自己的婚姻做桥梁,愣是化解了这场危机。
宁州同了脾气,把三个儿子赶出书房,只留下宁祯。
宁祯站在父亲对面。
宁州同看了她半晌,叹了口气“坐下吧。”
宁祯这才坐定。
“这么大的事,你也敢擅自做主。”
父亲说这话的口吻,已经变得缓和很多。
宁祯永远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阿爸,我错了。”
她有双特别好看的眼,眼珠乌润漆黑,看人的时候眼神一软,简直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
宁州同又叹了口气。
“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他问。
宁祯“阿爸,是咱们家的生死捏在人家手里。
人家进攻,咱们防御。
往后怎么办,就看盛长裕从哪里出招。”
宁州同默然半晌,才道“这些事,本不该你们操心。”
“阿爸,您的孩子长大了,这个家有我们的责任。
往后的担子,不是您一个人扛。”
宁祯说。
宁州同神色一缓,复又深深叹气。
自从大帅去世,盛长裕接手军队,宁州同就没少烦恼。
新主的脾气秉性,全部都是宁州同看不惯的。
他又不是软骨头,和盛长裕磕磕绊绊好几次了。
关系越来越差。
盛长裕这条疯狗,这次甚至打算放弃一个省的地盘,也要弄死宁家父子四人。
最后他愿意和宁祯结婚,估计也是冲动之后冷静了,也妥协了,愿意后退一步。
到底是他自己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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