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假装没听见,低头摆弄对讲机。
从醒过来到现在,他感到周身不对劲,尤其被牙齿刺穿过的部位,红得不能用手去碰。
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是能闻到严荀的,而这种气味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就脸红得要滴血。
严荀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着他道“傅教官,用完就把我抛到一边,你这样真的合适”
“谁让你不用注射剂。”
傅思衡忍不住说道。
“是你让我咬的啊,你把脖子都凑过来了。”
严荀又惊又怒。
“我让你咬就咬,你自己没脑子”
严荀“行吧,那你刚才把我敲晕算怎么个事儿”
傅思衡瞥了他一眼“被枪托打一下就晕了,你觉得很骄傲”
严荀被他清奇的回答弄得沉默了,果然他还是神志不清的时候比较可。
傅思衡环顾四周,陷阱的墙壁格外光滑,压根儿没有下手的地方。
“暂时在这里待着吧,他们会来的。”
他放下对讲机,说道。
严荀屈起一条长腿,掩饰自己尚未消退的部位,说“孤a寡o,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傅思衡用眼角向他,忽然道“其实我有点好奇。”
“什么”
“你易感期怎么过去的这么快,该不会这和那方面有关”
傅思衡刚刚清醒不久,不小心脱口而出了。
严荀一愣“啊”
傅思衡见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也不掩饰了,坐了下来,平视着他道“你别不高兴,我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的。
你那方面有点问题是吗刚才我把你打晕之后,你的易感症状立即就消退了,是和那方面有关系吗”
他最后一句说的极其小心,还了严荀的脸色。
严荀的脸从铁青到煞白,然后又气得通红,来回转变,精彩万分。
最后,他被气笑了“哈哈,我不行,你听谁说的。
真是造谣一张嘴,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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