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铁青着脸,疾言厉色道,“以后你不要再跟我提这些,想要孩子你自己生!
你不是有钱吗?自己想办法。”
扔下这句话,小妹气呼呼地走了。
齐霖:“……”
齐月知道这句话对大姐的伤害有多大,那更加要说了。
她希望大姐明白,虽是一家人,但各有各的难处,旁人最好别干涉,更没资格要求别人怎么做。
男友虽然穷,可穷人也有自尊心,尤其是男人。
她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给他一个男人应有的尊重,让孩子随母姓,是对男友的一种侮辱(齐月认为)。
那一刻,看着小妹远去的背影,齐霖很受伤。
以前不在乎的事,此刻被小妹提起却仿佛在剜她的心头肉,很痛,很尴尬。
从那以后,两人的姐妹情分淡了。
人前言笑晏晏,人后极少联系。
在未来的岁月里,齐霖不再过问关于小妹的任何事,免得踩雷。
被亲人当面讽刺自己不能生育的那份尴尬,她不想重温。
而后来,小妹结婚了,生娃了,娃娃们随的父姓。
一开始,齐月蛮担心大姐旧事重提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见大姐似乎忘了,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面对大姐时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
齐霖:“……”
她虽然什么都不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妹子此生很不错,有一个对她好的老公,有四个儿女承欢膝下,公婆待她也不差,幸福美满得像泡在蜜糖罐里。
然而,人性贪婪……
那些年,齐霖和前夫拼死拼活,赚的钱越来越多,日子越过越好。
妹子齐月却恰好相反,随着家中人口的增长,她成了全职主妇,家境每况愈下。
妹夫黎清,今年32岁,事业心比较强的一名中等相貌的男子。
事业心强,不代表他有做生意的天赋。
相反,他干啥亏啥。
等到第四个孩子出生,他不仅把存款亏完了,还把他父母的养老钱全部霍霍了。
日子实在过不下去,齐月不得不经常向大姐借钱度日,至今没还过一分。
亲妹妹嘛,齐霖不跟她计较。
直到前两年,妹夫黎清的父母相继病倒,家里没钱,他和齐月不得不把房子卖掉,暂住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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