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
有笔吗?
有。
程与梵把笔拿给纪白还有事吗?
纪白没了,谢谢。
不用。
说完,程与梵将门关上。
纪白摸了下鼻子,脸红红的...干嘛呢?
程与梵回身,重新缩回自己的乌龟壳里,没敢看时也,只敢盯着桌上的饭菜吃..吃饭吧。
时也没继续刚刚的话题,也没咄咄逼人的要回答,她说吃饭,自己就坐下吃饭,她给自己夹菜,自己就拿碗接着。
边吃边看,边看边吃。
程与梵被她看的坐不住,凳子像长了刺
你...看什么...?
看又被你逃掉一次啊。
...
一整个白天,屋子里没有半点动静,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传来靳若男说话的声音,应该是跟何远在打电话,起先还算平和,慢慢就变得急躁,说着说着嗓门开始拔高
你只说住几天,我已经住了快一个星期!
到底还要这样东躲西藏到什么时候?!
你是不是想拖着我!
喂?喂!
!
何远你王八蛋!
!
!
随即便是桌子掀翻的落地重声,以及靳若男痛彻心扉的嚎啕哭泣。
应该是何远把她电话挂了。
连章跟方辉压低声音骂道:这个何远简直丧心病狂,老子他妈拳头都硬了!
纪姐现在怎么办?
纪白拧着眉,刚要说话,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是程与梵。
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一旦出事谁能负责?程与梵表情慎重严肃她刚满十六岁,又怀着孕,这么多天一直奔波,现在情绪起伏又那么大,这是在山上,万一有危险,就是一尸两命
这点纪白自然也知道,刚要是程与梵没进来的话,她现在应该就已经在小姑娘的屋子里了。
不等了,我现在去。
纪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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