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强歼,第二个野种!”
满脸横肉、油腻肮脏如乞丐的疯婆子,见到周宁,就瞪着眼、呲着一口黄牙吼吼。
周宁面无表情的一把将之推开,顺着狭窄的楼梯继续下楼,同时将卫衣的兜帽戴上,又特意向前拉了拉。
这城市里有太多的摄像头,说是用来保护民众、监控不法,实则是收集大数据,解析每一个人。
每年,总是会有一些人因‘行为评估’低分而锒铛入狱,或者干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下了楼,从巷子里的废料堆里刨出一台破烂不堪的电瓶车,又从兜里摸出几个零件和两根车线,飞快的一通拾掇,随即便骑车赶往目的地。
这是动手能力爆炸的好处,比什么车锁都好使。
二十多分钟后,周宁来在名为深水的‘脑残所’(91orkc1ub),跟前台的小姐姐打招呼。
“霞姐!”
“晓雯在67号。”
周宁点点头“回头聊。”
周宁对这里的布局很熟稔,他登入绿洲,多数就是从这里。
67号房,敲门,然后道:“晓雯,是我。”
片刻之后,娇小青涩的女生开门,低着头,扭着衣角:“哥!”
她身后,另一名轻描淡抹的女生也跟着叫了声哥。
周宁冲其说了声‘你好’,随即便对晓雯道:“走,聊几句。”
周雯跟着周宁来在一个无人角落。
周宁道:“你觉得自己是在做错事吗?为什么连头都不敢抬。”
“我……”
“看着我。”
周雯有些不情不愿的抬起头。
在出身单亲家庭的周雯的心中,兄与父的概念,隐约是是重叠的。
“先强调,我没打算对你指手画脚,劝你放弃。
你有你的思考和衡量,认知和决定,也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这些我都是尊重的,也应该尊重。
我只是以兄长的角度给你一个建议。
你仔细分析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看看有什么现。
好了,去吧。”
跟周雯分开,周宁重新来到前台。
霞姐诧异:“这么快?”
又看了看他身后,确认周雯不在“连你也没能劝住?”
“不挨毒打,即便知晓道理,也难免流于表面。”
“你倒是个大方的!”
霞姐毒舌:“这种学费你能帮垫付的起几次?”
“关于如何教育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路,说多了只会拌嘴,不提它。”
“嘁,你自己都没成年,装什么老成!
?”
周宁换话题道:“霞姐,最近没见老彪,你有没有他的电话?”
王霞皱眉:“你怎么也开始不省心了,要他电话干嘛?”
“看有没有风险维修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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