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应该不会太奇怪吧?上次我在这里看到你,我心想,他应该是迷路了。
可是你却去跟那个拿球棒到处打人的浑小子坐下来说话,今天也是……”
“所以呢?”
“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问问那些偶尔会来这里的记者,看他们是不是知道像你这样体面的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你知道的,记者什么都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查得出来。
比方说,一个在战争中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复活?他们查线索的速度快得不得了呢,就像这样。”
酒鬼试图打一个响指,两根手指却没碰着。
“接下来事情就上报了,你懂吧。”
老人叹了口气:“也许你有什么事,我帮得上忙?”
“我看起来像需要帮忙吗?”
酒鬼张开双臂,咧嘴笑着,嘴里没有牙齿。
“了解,”
老人说,暗自评估眼前的状况,“我们去散个步吧,我不喜欢引人注目。”
“什么?”
“我不喜欢被别人盯着。”
“当然,我们干吗要别人看?”
老人伸出一只手,紧紧搭在酒鬼肩膀上。
“往这里走。”
“带领我吧,朋友。”
酒鬼大笑,用嘶哑的声音哼了一句歌词。
两人走进赫伯特比萨屋旁边的拱门小巷,小巷内摆着满满一排灰色轮式大型垃圾箱,挡住了街上行人的视线。
“你还没跟别人说你见到过我吧?”
“你疯了吗?起初我还以为我见鬼了。
大白天的,在赫伯特比萨屋看见鬼!”
酒鬼发出一串震耳的大笑,但很快就转变成喀喀的咳嗽声。
他弯下腰,靠在墙上,直到咳嗽平息。
然后他站直身子,擦去嘴角的黏液。
“还好没有,不然他们会把我抓起来。”
“你觉得要你保持沉默,多少钱合适?”
“呃,多少钱啊,嗯……对了,我看见那个浑小子从你的报纸里拿出一千克朗……”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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