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离开一切。
密勤局局长梅里克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他为你准备的职位。”
“这种职位不是都得先公布吗?”
“哈利,别担心。”
“是吗?不过我可不可以质疑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调我去执行监视勤务?我看起来像是有卧底的才能吗?”
“不,不。”
“不?”
“我的意思是说是。
也不是‘是’,而是……呃……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莫勒愤愤地搔了搔脑后,脸涨得通红。
“妈的!
哈利,我们升你当警监,薪水连跳五级,不必再执夜勤,菜鸟对你也会更尊敬。
这是好事,哈利。”
“我喜欢夜勤。”
“没有人喜欢夜勤的。”
“你为什么不把这里的警监空缺派给我?”
“哈利!
帮我个忙,你就答应吧。”
哈利玩弄着手中纸杯。
“老大,”
他说,“我们认识多久了?”
莫勒伸出食指,以示警告:“别跟我来这套。
别跟我说什么‘我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之类的……”
“七年了。
这七年来我讯问过的人也许有全奥斯陆最笨的,可是我还没碰到过一个说谎说得比你糟的人。
我也许笨,但我剩下的脑细胞还可以发挥作用,这些脑细胞告诉我,为我挣得这个职位的不可能只是我过去的功绩,也不可能是我的射击成绩。
我的射击成绩居然可以突然间在年度射击测验里名列前茅,真是太令我惊讶了。
他们跟我说,我升职可能跟我开枪射中美国特勤局探员有关。
老大,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
莫勒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旋即将双臂交叉在胸前,带着点示威的意味。
哈利继续说道:“我知道主导这场戏的人不是你。
虽然我看不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我还有点想象力,我可以猜测其他的部分。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表示我希望在警察生涯里做什么选择一点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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