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紧贴她的每一寸肌肤,试着骗自己说我们将永远如此相拥,试着不去看时钟。
距离火车出发只剩两小时。
再过两小时,我就会成为全奥地利通缉的杀人犯。
他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离开,不知道我会走哪一条路线,但他们知道我的目的地,只要我一回到奥斯陆,他们就会将我逮捕。
我紧紧拥抱她,希望这个拥抱能让我留存一生。
哈利听见门铃响起。
门铃是不是响了一阵子了?他找到对讲机,按开大门让韦伯进来。
“除了电视体育节目,我最痛恨的就是这个,”
韦伯气冲冲地踏进门,把一个行李箱大小的登机箱重重放在地上,“独立纪念日,整个挪威都疯了,道路封闭,开车还得绕过市中心才能抵达目的地,我的妈呀!
我们要从哪里开始?”
“厨房的咖啡壶上应该可以采到清楚的指纹,”
哈利说,“我跟维也纳一个警察联络过了,他已经忙着去找一九四四年的指纹。
你把扫描仪和电脑都带来了吧?”
韦伯拍拍那个登机箱。
“太好了。
指纹扫描完,就把电脑连上我的手机,用电子邮件把指纹发给联系人清单中的‘弗里茨,维也纳’。
弗里茨会坐在电脑前,等我们把指纹发过去,就立刻进行比对。”
“这是怎么回事?”
“密勤局的事,”
哈利说,“只有需要知道的人员才能知道。”
“是吗?”
韦伯咬着下唇,用搜寻的眼光看着哈利。
哈利直视韦伯的双眼,等待着。
“你知道吗,哈利?”
最后韦伯说,“很高兴看见挪威还有人如此专业。”
96
二〇〇〇年五月十七日。
奥斯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