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觉得自己今天表现良好,拎着对方裤腰带进攻了,但也不乏似水小意,柔情相待,所以谢程一献上一吻以资鼓励……就是吻技实在粗糙,还得要韩宁主动纠缠,才能把他从憋气般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他要么僵在原地不敢试探,要么肆无顾忌太横冲直撞,好在韩宁是个耐心的老师,裹挟着,吮吸着,松一下紧一下地勾搭着,很快让谢程一脑海里蒙蒙升起原来接吻是这个滋味的恍然。
青春年少时气血方刚,听着兄弟的描述,也曾闯进过乱七八糟的梦里,但当货真价实地亲到了,才知道别人的形容和梦境一样,太过虚妄。
亲朋友是这样,还是亲韩宁是这样,又或者是亲喜欢的人是这样?
他喜欢同桌儿吗,他喜欢韩组长吗,他心动眼前这个韩宁吗?他无法一一分清不同年龄段的感情,但却能明白,他被眼前这个既是同桌儿又是韩组长的人窥破了狼狈之后,竟是劫后余生的安心,他想,居然是她,还好是她。
好也罢,坏也罢,使自己情绪波动的,始终是她。
韩宁觉得差不多了,她率先撤出,没成想谢程一衔住她的舌尖不肯松口,睫毛颤抖,还想继续。
他身子贴上来了,手滑到韩宁腰间,把人压向自己,把那滚烫硬实的物什压上她的腹上。
他想到韩宁的话,不管用什么办法,小程一总归是下去点了……刚才说的。
欲望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你还有什么办法,”
除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它下去?”
“嗯?”
韩宁被他缠得晕乎,闻言一愣,先是错愕,随后居然有几分犹豫:“可以吗?”
他应该没自暴自弃吧?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嫖他吧?
谢程一的脸皮鲜红欲滴,嗯了一声,再度亲了下来,顺着她的唇角吻到耳朵,终于咬住那早已垂涎欲滴的耳垂。
不得章法,更多的是用牙齿咬磨。
韩宁被他咬得头皮发麻,手从他的背心下沿钻进去,从腹肌的起落之间流连上他的胸口,抓玩,掐尖,挤捏,在耳边一声声粗喘中,那软粒很快立起来,诉说渴求。
“衣服脱了让我亲亲吧。”
谢程一乖觉,盯着她,单手伸到后领把那件背心拉住,一提,一下子就挣开束缚,令人心猿意马的躯体暴露在韩宁眼前。
韩宁不客气,扑上去,先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然后顺下去,埋在他的胸肌里,开始宠幸右边。
她的右边,他的左边,他的心脏。
舌头是软的,覆在他坚实起来的软粒上,舌头又是硬的,刺破他的肌理,往他心脏的方向钻。
宠幸完这边宠那边,韩宁一点也不厚此薄彼,他鼓鼓的胸膛软乎乎的,先是蹭再是舔后是嘬,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她还不忘记抬头觑一眼谢程一的神色,见他没有什么反感,才放心地重新埋下来。
韩宁幸福地都醉奶了。
她快忘了自己有什么消火的任务。
直到谢程一终于忍不住,炸出一声喘,胯间挣出更深更热的轮廓,韩宁才回神,直视眼前人蓬勃愈发的欲望。
她靠在谢程一怀里去解他的裤子,那话儿被包裹在薄薄的布料里,已经撑到极致了,顶端冒了水,把深灰色的内裤氤氲潮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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