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惦记您惦记紧,只嘴上从多说,每就只问一次‘南边儿样了?’。
但奴才知道主子心,她白里只要无事,几乎天天儿坐在窗前朝南望,几次奴才撞见主子自己坐在窗边抹泪。”
皇帝静静听着,叹一口气:“她心里难受,朕知道,所以朕些时才敢见她。
她心思重,什事都放心里,要看见朕胳膊,准又得自责内疚。”
皇帝对兰隅说:“遇袭事儿,前因果朕能猜到,但朕怪她。
等过几朕胳膊上绷带拆开了,立马就看她。
你平里多同她说话,跟她说朕大好了,只国事繁重,一时半刻腾出空。”
边话音刚落,那边季全猫一样轻手轻脚跑上打千儿:“启禀主子爷,恪亲王要事求见。”
皇帝点点头,未在多言,最又看一如因朦胧身影,迈步从层下去,恪亲王正一脸凝重垂手立在烟雨楼大门里头。
“主子。”
恪亲王迎上拱拱手。
皇帝扬手:“上船再说。”
恪亲王掩口,跟着皇帝快步走到烟雨楼前码头上,一艘小巧画舫船正停于此,卓少烆和卓少烜兄弟两个一一把船桨,见着他们过低头行礼。
皇帝掀袍迈进船舱,恪亲王紧随而入,常旺和季全两个留在外头。
船桨轻摇,画舫船摇摇晃晃离了码头,横渡整个热河,朝着南边儿皇帝寝殿而去。
皇帝坐在蒲团垫上开口:“说罢。”
恪亲王凝着一张脸,往轻佻模样倒无影无踪。
“主子,奴才奉命调查掌柜中毒及围场遇险一事,终于到些眉目。”
皇帝定定看他。
“其一,掌柜中毒,奴才亲自审问所守宫奴才。
锤峰落照个三等太监名叫小泉,他说他曾见过给掌柜下毒那个太监,”
恪亲王往前倾倾身子,即便在船上也依旧压低声音,“小泉说,就在御驾入宫前一夜,他值夜偷懒,到锤峰落照东侧树林里头去抓鱼,看见跟另外一在低声交谈,只过听见说了些什。
他所以现在认得出下毒太监,因小泉原本以他跟自己一起当值太监,也跑到密林里去偷懒,所以等另一走想过去吓唬吓唬他,成想小泉跟了个太监十步,月光一照才觉个陌生面孔。
他吓了一跳,庆幸自己过去,才印象深刻。”
“锤峰落照……”
皇帝似乎在思索什。
恪亲王继续说:“至于跟那太监见面另外一个,小泉只记得个男,但太监。
个头高,五短身材,见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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