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推敲她怎么会认为自己是来买烟的,难不成她看出来几年以后自己会抽上,而且抽得很大?
摇头。
她是?好像叫雪玲吧,对了,是的,张非想起来了,前世她被隔壁班的一个叫土狗的家伙泡了,从十四岁开始在中学下面变电台后面留下了数不清堆积如山的套套,这小姑娘,长得比一般孩子成熟,如果非要在景坑找出一个村花的话,估计她跟小云有的拼,而且小云还属于后来居上型,这年头小云那丫头还没长起来,眼前这个女孩子都有一米六五了。
难怪到十六岁的时候就能顺利地为那只土狗生下一个小土狗崽子。
想想就恨啊,那个土狗!
除了打架,就一张脸长得有点样子,别的就不用说了,直接和九零后划上等号了——不对,那土狗估计连电脑怎么开机都不懂吧。
想了想,张非终于开口了:“卫生巾来两包。”
感觉开口并不难,就像前世我去店里买烟一样:xx来两包。
很顺口,一下子巨大的心理优势感又在自己身上显现了。
雪玲一脸不解,问:“你买卫生巾?”
“对啊,卫生巾,来两包,有没有分白天和晚上的?”
雪玲摇头:“有五块钱跟六块钱的,你买哪一种?”
“你用哪一种?推荐一下。”
张非心里狠笑,终于找到电影里面那种调侃女店员的感觉了,虽然这丫头不过十几岁。
看到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那种优越感就更加明显。
她小声说:“六块钱的……”
张非笑笑:“行,那来两包。”
雪玲却没有转身去拿东西,顿了一下接着说:“晚上的时候用五块钱的……”
张非心里狂笑,佩服这个丫头对待顾客的态度之诚恳,他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哦,那就拿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是个男的,不用这个。”
雪玲忙一转身,有些慌乱,把柜子上的一包零食碰掉了,又蹲下去捡,还不忘告诉张非让他等一下。
等她满头大汗拿了东西过来的时候,张非已经吃上了一块糖。
付钱时她问张非:“小云用的吗?”
张非点头,心里估计她们也“同学过”
吧。
拿了个黑袋子装,她把钱递过来,没算糖果的钱。
张非抽出一块钱说:“糖钱你没算。”
好说:“不用了,我请你,对了……你能不能帮我说一道题?我想了一下午没想出来……”
我靠,这小丫头还真会算计,一个五分钱的糖就把自己的脑力收买了。
好歹自己在大学做家教那会儿一小时讲五道题二十五块钱,一道题也得五块钱吧,五分钱就……算了,计较那么多,只是想到让土狗日后占了便宜心里就不太爽。
张非心里纠结起来。
雪玲让张非坐下来,他没坐,她也跟着蹲在矮桌前。
很简单的初一题,充其量不到小学五年级的奥赛难度,张非当然不可能不会了,三下五除二,把答题步骤写在纸上,说:“我得先走了,救急如救火,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再来问。”
当然可以再来问了,只要你不跑去问土狗就成。
当然这孩子现在估计还没进土狗的眼,刚才我看了,她那胸部,唉,比我的都小,但从上身躯干上看,根本还分不出她是个女的。
张非算是对她使了个小计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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