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的后腿哪有那么容易就能砍下来的,更何况这个自从十几年前做了书记就再也没干过重活的干巴巴的瘦小老头子。
他砍了几下,气喘不止,大汗直冒出来,就把刀一丢:“你来,按我刚才砍的这条线砍。”
张非站在那里没动,冷冷地说:“一斤十块钱,现买现卖。”
长河退一步,瞪眼看着张非:“不是说了拿你们家的税抵了!
你聋了?!”
张非说:“我们家要什么时候交税?”
长河挥一下手:“跟你小孩子说不清楚,叫你爸过来。”
小云说:“我爸没在家。”
张非又问:“税是什么时候交的?”
长河说:“你们家税没交清楚!
拿你的肉来抵了,明白吗?”
张非摇头:“我不明白。”
“嘿!
你这个孩子!
亏你还考个第一名,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们家税没交清楚,拿肉抵给大队,懂吗?”
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
张非还是不紧不慢:“税是交给国家的,不是交给大队的,肉是大队要的,不是国家要的,我们省的夏税是八月一号才开始征,去年的税我爸又交清楚了,怎么就冒出有税收没交清楚呢?难不成大队可以随便把收税的时间改了?”
长河一脸通红,拍一下案子:“你叫你们家大人来!
今天就把税交了!”
张非说:“我们家大人现在就我一个,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但前提是,我不是要交税的那个人,你懂吗?”
“你……你……你!”
长河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
张非就笑了,虽然笑的有点假,他说:“长河哥(按辈份来的),其实事情很简单,如果大队要公费吃肉,那大队也不差这一点钱,拿来我马上割肉。
我是想这种天气大队也没人在吧,肉割上去了放到晚上哪里还能吃?那不是浪费了大队的钱吗(靠!
大队的钱还不都是从我们小老百姓身上拔走的)?干脆这样,长河哥现在要回家吧,不如割两斤回家炖上,算小弟一点意思。”
长河毕竟是走过几十年路的人,见情况如此,也马上换上了笑脸,说:“行啊,那就称两斤我带上。”
张非刀子正要挥下去,长河却说:“就割一斤吧,我身上也没带多少钱。”
说完把一张十块的丢在案上,小云马上捡到钱箱里去。
张非说:“行,就一斤,这东西肉糙,等过段时间要是我们打到好的到时候您再多买两斤。”
然后刀子就下去了。
这一刀去了有五斤,但没办法啊,人家就是横,要是今天张非跟他横,以后没好果子吃。
张非是没关系了,以后高中就到外面读书不用回来了,但父母毕竟过些年要回来村里住的,长河要是给他们小鞋穿就麻烦了。
张非把刀子放下,拿袋子装起来拎到长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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