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就问了:“保成叔,你知不知道金水犯了什么事?惹了这么大的祸?”
“这个嘛……金水犯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点点内幕。”
保成故弄玄虚。
边上几个载客的听了这话就凑近了些。
张非显然不知道保成跟金水年轻的时候关系还是不错的,都是斧头帮的成员,当然了,那是年轻的时候,浪子一结婚生子就没了胆气,自然不会再混,所以曾经在周围几个镇都很有名头的斧头帮也随着婚姻大事分崩离析。
张非对于斧头帮了解的并不多,或者说村里像他这一代人知道的其实并不多。
他也只是到奥运时全国清理黑恶势气才听说自己一个同学的大哥是斧头帮成员被抓才知道村里还曾经存在这么一个俗不可奈却威名远扬的黑帮。
在场的人都静静地等着保成开口。
“其实我得到的消息也不多,知道前天晚上保成是从哪里跑过马洋拦车回村的吗?”
保成说。
众人摇头。
保成指着镇区方向,其实那个方向范围很广,因为顺着省道进去那个方向有四个镇,保成说:“上官。”
有好事者就问了:“你怎么知道是上官?”
上官是一个以做假烟出了名的镇子,八九十年代的时候这里的假烟闻名全国,因为它在省界边上,又是山区,多少有点山高皇帝远,国家法律的手一时还没能抓到这里来。
也因此造就了镇上巨富无数,有几千万资产的都不好意思出去蹿门。
后来被打国家打压了,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镇上做假烟的人多把机器设备转到别的地方去了,每年带回来的就是一麻袋一麻袋的钱。
这个地名也让张非的思维一下子打通了大半,他大体上推测出杨河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了,只是怎么搞出后面这些事他还不明白,所以此时别看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比谁都着急。
保成说:“我当然知道了。
不过这个不能说,金水是参伙打上官大脚的主意才落这个下场的。”
这里说的大脚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类人,就是很牛很有钱的人的意思。
“打什么主意了?抢钱吗?”
好事者递过香烟,保成笑笑,接过烟,由好事者点起来,深吸一口,幽幽的说:“你们没听说上官也有血案吗?只不过那天雨下的太大,现场早就被清理干净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车来了,你们几个小孩子不赶快去坐车。”
说着指着远处从镇区开来的一辆正在下坡三轮货车。
小云也跑过来拉张非:“哥,快,车来了!”
“急什么,我们坐客车去,三轮车多挤啊。”
张非说的倒是实话,三轮货车平时都用来载货,到赶集的时候就在后厢加两条木板,摇身一变成为客车。
人坐上去对面两人膝顶着膝,一点都不舒服。
它之所以能存在的原因就是价格便宜,只要一块钱就可以坐十公里不停上坡下坡的路,人到付钱,很多孩子就抓住这一点,等车要开的时候冲上去,车一停就跳下来跑了,司机一个人当然管不到这么多,只能拉多少算多少了,除了半大小子会干这种事外,其他村民倒还是比较遵纪守法的。
不过张非话刚落下,一辆从县城开往镇区的客车已停在路口了。
这季节青梅荔枝刚收成完,一个个都不在乎这一块钱的差价,一窝蜂涌过去往客车上挤。
张非还没站起身那车上的人脸都贴在窗玻璃上了,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客车开走,路边的人已稀稀拉拉只剩张非和东珠两伙人外加三四个没办法挤车的老人拉着小孩。
三轮货车烧的是柴油,拖拉机差不多,突突突地一路从坡顶上开来费了三四分钟,众人上车,张非正对着东珠坐着,膝顶着膝,看得出东珠的脸在发热。
车上人一个挤一个,居然也挤了十七八号人。
大小荣紧挨着张非的右边坐,也挨着车斗口。
小云挨着张非,雪玲坐得更里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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