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场面太血腥,张非就叫小云和雪玲先回去。
两个人走后他才一把握住那坨曾经与自己亲密接触的东西,尖刀子一下捅了下去……几下之后,那坨东西被张非丢在案上。
这野猪显然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了,扭着笨而粗的腰身,血不断从它胯下涌出来。
老头子在一边点头微笑说:“可以放血了,再不放肉就硬了。”
张非过去一脚踩着猪头,对着它的脖子一刀捅下去,刀尖正好穿过它的气管与大动脉。
血猛涌出来,野猪一喷气,血就冒起泡来,喷得他一身都是。
猪血流了一地,三个伙伴只是用自带的脸盆装了一些,那血就停住了。
没有开水,刮毛只能等一下卖的时候再说了。
老头子这才又开始说话:“我要猪心,你从下腹开上去,先挖出来给我。”
边上一直等候的大马就不肯了,他也是要猪心,跟张非订的价还是两百块钱。
大马上来就说:“我是先订的!
你不能不卖!”
张非说:“我不是都说好,谁出的价高谁拿走?你忘了?再说现在确定下价格的只有猪腰和猪泡,大小肠和肉,别的都没定下来。”
大马横气上来,上前一步,但马上看到张非手里的尖刀,转而向老头子一步,叫道:“这猪心我是要了!
你别跟我抢!”
老头身后的壮汉一步向前护在他前面,他眼里射出来的凶光马上让大马退了两步,大马语气软下来:“算了,要多少钱等一下争就是了。
对了,你把猪腰留一下给我。”
张非说:“行,还有一个猪腰倒是没人订走。”
老头子跟壮汉说了两句什么话,壮汉离开,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大泡沫箱过来,里面放什么东西没人没看到。
老头子淡淡地说:“动手吧。”
张非看看边上的人,紧张起来。
他没杀过猪,更不知道怎么去把猪肢解了。
人家庖丁解牛好歹也练过十年吧,自己别说是猪牛这种大家伙,就连小鸡小鸭都没解过。
如果非要说解过,那也只是别人做好以后端到桌子上他再动手的。
大小荣的老爸大元和阿海的老子罗师都是门外汉,一个有一个说法。
张非也不知道听谁的。
后来还是老头子说了:“从下腹剖开,把心挖出来,如果割下来还跳的话我给两千,不跳的话我只能给一千。”
张非愣了一下,在场的人都吓到了。
这老头子谁啊,居然出两千块钱买个猪心!
脑子有病吧?甚至有人怀疑这老头是张非城里的什么亲戚,叫过来做托儿的。
众人的讨论并没有让老头子难堪,他还是坐在那里带着微笑一副闲庭信步的姿态看着张非。
张非一咬牙:有钱赚的事情当然不能等了,更何况跳的两千块钱呢——虽然这笔钱不是巨款,却也绝对不少了。
他一刀捅下去,开了个口,就把手伸到野猪肚里去摸索,心脏这东西他还是认得的,可惜臂长有限,只能再把开口放大,这一下它的肚子一下子都摆在众人面前了。
那个心脏足有一个排球大小,还在跳着。
老头子终于按奈不住了,站起来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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