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后是恨到骨子里,做得也绝情,其实进了后宫的女人都可怜,活着时候给娘家挣脸,一旦咽气,娘家人连死因都不敢探听。
装殓了,封棺了,见不着最后一面,怎么处置全得听内务府的安排。
略顿了顿,她还是扫听,“后宫有去祭奠的人吗?”
荣葆说哪儿有啊,“一个个比猴儿还精,明知道死因蹊跷,再去祭奠,岂不是傻子吗。”
人走茶凉不外乎如此,毕竟活着的人还得在宫里讨生活,得罪了太后总不是什么好事。
横竖自己只管心无旁骛地养伤,皇帝说她壮得小牛犊子似的,这话倒没错。
才两天而已,胳膊能抬了,换药的时候看见伤口渐渐收拢,到了第三天,就能上太后那儿请安去了。
前几天的变故,并没有对太后的心情造成任何影响,她说一辈子多少事儿,犯不着惦记那些不讲究的人。
“只是今年的不如意也忒多了点儿,等你的伤养好了,是该上庙里烧烧香,都见了血光了,多不吉利的。”
颐行说是,心里还惦记着皇帝答应她的话,从月色江声出来,就直奔延薰山馆。
可惜皇帝不在,满福说行宫要扩建,热河总管拿着图纸比划了半天,万岁爷还是决定去实地查访一番。
“噢,没在……”
她有些失望,“等万岁爷回来,就说我来过,还在地心儿翻了两个筋斗。”
满福咧嘴笑起来,“这话叫奴才怎么传呀,传了不是欺君吗。”
颐行说:“有我呢,欺君也是我欺,和你不相干。”
后来皇帝听见满福这么回禀,果然愣了一会儿神,心里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好全了,可以出找大侄女去了。
怎么办呢,推脱必定是推脱不了的,老姑奶奶这人有个坏毛病,打定了主义的事儿,轻易不能更改。
他在殿里斟酌了良久,其实再见知愿,自己也有些不自在,再无夫妻缘分的两个人,还是不见为好,可是架不住老姑奶奶要求。
这人是个死心眼子,如果不带去见,会变成永远横亘在她心头的刺,即便她迫于无奈表面敷衍他,也做不到实心实意和他过日子。
去吧,有些事总要面对的,虽然重新揭开那道疤,也许处境会让他尴尬。
他转头吩咐怀恩:“预备一辆马车,你来驾辕,行踪不许透露给任何人。”
怀恩道是,压住凉帽,连蹦带窜往前头去了。
皇帝换了身寻常的便服,穿过小跨院,往一片云去。
才进园子就见她托腮坐在南窗前,不知在想什么,出神的样子看上去很有楚楚的闺秀风范。
可是这闺秀的做派也只保持了一弹指,那双妙目转过来,一下子瞧见了他,立刻欢天喜地叫了声“万岁爷”
。
好奇怪啊,只要她唤一声,就像乌云密布的天幕撕开了一道口子,有光瀑倾泻而下,阴霾顿时一扫而光。
他浮起了一点笑,走进殿里问她:“听说你能翻筋斗了,这么说来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颐行站在窗前的天光下,掖着两手,扬着笑脸,不忘给他拍马屁,“好得快,全赖万岁爷悉心照料,不厌其烦地每天给我换药。”
皇帝自矜地点了点头,“换身衣裳吧,我带你去见你一直惦念的那个人。”
她欢喜地高呼一声好,屋里顿时忙乱起来,换衣裳、梳头、收拾包袱……他独自坐在南炕上,静静看她忙进忙出,心里逐渐升起一种家常式的琐碎和温暖。
有的人始终无法适应宫廷的排场,起先他不明白,事事有人伺候,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指甲可以养到两寸长,有什么不好。
可现在似乎是顿悟了,各人有各人乐意过的生活,就这样看她披头散跑来跑去,远比见到一个妆容精致,只会坐在椅子里微笑的后妃更鲜活。
颐行忙了半天,终于收拾得差不多了,临了背上她装满金银的小包袱,站在门前说:“万岁爷,咱们出吧。”
谁也不带,毕竟是去见前皇后,这算是宫廷秘辛,得避讳着人。
一般被废的皇后,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再见天日了,但信心满满的老姑奶奶认为,凭自己口若悬河、撒娇耍赖的本事,一定能让皇上网开一面的。
拽着他往前走,马车停在丽正门外,怀恩已经恭候多时了,见他们来,忙上前搀扶。
颐行登上马车后回头望,才看清避暑山庄的避字果然多了一横,便道:“世人都说这‘避’字是天下第一错字,万岁爷,当真是太祖皇帝写错了吗?”
皇帝说不是,“古帖上本就有这种写法,比如北魏的《郑文公碑》,米芾的《三希堂法帖》,避字都是多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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