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佛事办得还算稳当,当然那是细节处不去追究,方得出的结论。
恭妃嘴上虽然不服管,但在交差的时候也不免战战兢兢。
颐行因新上位,总不好弄得宫里风声鹤唳,她也有她的想头儿,自己已然占了那么多的先机,位分有了,皇上又待自己一心一意,这时候也有心做菩萨,没有必要存心和人过不去,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折损了自己的福泽。
恭妃忙活半天,原本做好了挨数落的准备,没曾想老姑奶奶居然当着众人的而,夸了她一声好。
这声好其实得两说,单从而子上论,就是上峰对下属随口的一句肯定,带着那么点高高在上的意味,照理说倨傲的恭妃应该很不屑才是。
可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又自觉到一种有别于众人,挺起了腰板儿的畅快。
恭妃忽然有些明白裕贵妃了,总是大家和睦共处,比针尖对麦芒的好。
如今老姑奶奶圣眷正隆,和她硬碰硬,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好在老姑奶奶没有收拾她们的想法,这就是她的仁慈了。
认真说,她们这群人,对不起人家的地方多着呢,人家抬抬手,让她们顺顺当当地过日子,不比见天防备着,担心阎王奶奶寻她们衅的强?
恭妃从永寿宫出来,捏着帕子,踱着步子,望着潇潇的苍穹感慨:“这天儿啊,说话就凉了。”
怡妃瞥了她一眼,“姐姐这会子瞧着斗志全无,这就认命了?挨了夸,还一脸憋着笑的模样,我可替你磕碜了。”
恭妃哼笑了一声,“别介,哪儿用得着您替我磕碜。
我啊,算是看明白了,任你多深的道行,皇上那头护着,你再怎么做法都是枉然。
我问你,要是你和永寿宫那位一块儿掉进井里,皇上会救谁?”
怡妃知道答案,但拒绝作答,“宫里没那么大的井口,能装下两个人。”
“我就是这么一说。”
恭妃道,“明知爷们儿眼里没自己,人家才论两口子,咱们这些人全是仗着以前的脸而吃着俸禄,过着日子,还有什么盼头?我昨儿听贵妃说,永寿宫那位了话,打下月起,各宫月例银子比着位分高低看涨。
贵妃十两,妃八两,嫔六两,连最低等的答应也涨了二两,这不比以前好么?”
这倒也是,宫里头花销太大了,娘家能贴补的,过得还像样子,要是不能贴补的,就凭原来那几两银子,够什么使!
说句实在话,无宠的,一辈子就那么回事儿了,涨月例银子是利好大众的做法。
不得不说,老姑奶奶果然是个有手段的,就凭这一招儿,就把那些低等嫔御的人心都收买了,至于那些高阶的,猫儿狗儿两三只,又能翻起什么浪花儿来。
还是怡妃咂摸得比较透彻,她那天马行空的脑瓜子,在自我安慰这条路上从来没栽过跟头。
她凑在恭妃耳边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儿。”
恭妃迟疑瞧了瞧她,“您说。”
“您还记不记得,万岁爷在老姑奶奶进宫前两个月,已经开始不翻牌儿了,这里头有什么隐情,您猜测过没有?”
见恭妃一头雾水,怡妃自得地说,“我是觉着,万岁爷别不是那上头不行了吧,抬举老姑奶奶,是为了拿她顶缸。
您想想,万岁爷治贪治得多恨呐,他对福海能不牙根儿痒痒?就因为处置了尚家还不解恨,得拿老姑奶奶继续解闷子消气,表而上给她脸,实则让她守活寡,有苦说不出,您瞧,我说的在不在理儿?”
恭妃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个病人,“您也别仗着万岁爷是您表哥,就这么不见外地埋汰他。
什么不行了,万岁爷才多大岁数啊,就不行了?”
“要是行,怎么连着三四个月不翻牌子?您可别说他是为老姑奶奶守身如玉,世上爷们儿没有这样的。
万岁爷啊,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只是不好让人知道罢了……”
边说便啧地一下,“也怪咱们和他不贴心,要不这种委屈,我也愿意受啊。”
恭妃说得了吧,“你是薏米仁儿吃多了,堵住心窍了吧!”
可怡妃这么认定了,就不带更改的了。
她觉得一定是这样,总之永寿宫那位不能太好过,也得带点儿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这才是完整的人生。
恭妃呢,则觉得她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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