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在一旁奉承拍马,“主儿今天气色真好,面若桃花不为过。”
含珍听后心照不宣地一笑。
颐行明白她们的意思,翻眼儿说:“我可什么都没干。”
含珍说是,“是行宫的山水养人。”
这回颐行没辩驳,她们取笑,她也不以为意,待一切收拾完,该上太后那儿串门子了。
从前位分低,没有在太后跟前说话的份儿,现在位列四妃,现太后是位温和仁厚的长辈,便很愿意上她身边多陪伴。
人说爱屋及乌,想来就是这样,自己不嫌弃皇帝了,连着他的额涅也觉得可亲。
进了月色江声,太后刚做完早课,正由云嬷嬷伺候盥手。
见颐行来了便招呼:“才刚做得的莲叶羹和金丝小馒,来来,陪我再进点儿。”
于是一同坐在南窗下进吃的,促着膝,也不需人伺候。
太后往她碗里加一勺子花蜜,她眉眼弯弯说谢谢太后,这倒引了太后的思念,怅然说:“瞧着你,我就想起昭庄公主了,她和你同岁,上年才下降,如今跟着额驸在外埠呢。”
颐行抬起眼问:“公主是和亲去了么?”
太后说:“不算和亲,嫁给了察哈尔亲王。
头前也是不高兴得很,又哭又闹的,后来打人回来送信,说额驸待她好,她也不想家了,今年三月里遇喜,过程子就该生了。”
顿了顿问,“我听说你母亲五十岁上才生了你,今年她该六十六了吧?身子骨还健朗?”
颐行说是,“奴才也打人回去探望过,说我额涅一切都好,只是记挂我。”
太后点点头,“老来得女,必定宝贝得什么似的,送进宫来连面也不得见,可不叫人惦记!”
颐行抿唇笑了笑,“奴才是个有造化的,万岁爷和太后都瞧得起我,我在宫里活得好好的,写信回去告诉额涅,请她不必忧心了。”
太后说好,“能在宫里住得惯,那是好事儿,毕竟要消磨一辈子呢。
像我,早前先帝在时,男人孩子热炕头,后来先帝没了,就参禅礼佛,日复一日的,倒也不自苦。”
颐行听了,萌生了一个念头,“我跟着您一块儿礼佛吧,还能给您抄经书。”
太后的金匙优雅地搅动汤羹,笑道:“礼佛是好,能助你戒骄戒躁,修身养性。
不过你偶尔抄写经书尤可,日日礼佛却还没到时候,佛门里头有讲究,倘或不留神触犯了反倒不好,横竖心中有佛处处佛,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颐行心下明白,这才是真心待你的长辈,要是换了不真心的,随口让你入了门,后头的事全不管,倘或触犯了忌讳,往后就大不顺了。
这头说得正热闹,不经意朝门上看了一眼,见和妃由贴身的宫女搀扶着,正款款从宫门上进来。
颐行便搁下碗站起身,待和妃进来向太后请过安,她也朝她蹲了蹲,说:“姐姐万安。”
和妃虽和老姑奶奶不对付,但在太后面前还是得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来,一面还礼,一面相携坐下,笑着说:“行宫里头果然凉爽自在,妹妹夜里来去可得多添衣,没的着了凉。”
不满的心思全在里头了,昨晚皇上明明没翻牌子,后来却还是招纯妃侍寝,这个消息早就在随扈的嫔妃里头传开了。
有人唏嘘:“尚家出身,还是命好啊,皇上不计前嫌照旧抬举她,咱们有什么办法。”
所有人都认了命,自打老姑奶奶进宫,宫里就没得消停过。
先是懋嫔,假孕栽在她手里,后来又闹出个捉奸的闹剧来,连带贵妃、恭妃、怡妃全折在里头,一切都因她和皇上暗通款曲而起。
起先大家都勉强安慰自己,皇上待谁都一样,她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曾得过万岁爷的青睐,想必老姑奶奶也正处在这个时候。
但后来那件事一出,所有人都明白过来,这回和以往不同,万岁爷是动真格儿的了。
要说不羡慕,那都是漂亮话,暗地里还不是个个眼红得出血!
但即便是如此,她们照旧看不上善于和男人吊膀子的女人,就算那个男人是皇上也一样。
颐行呢,哪能听不出她话里的锋棱,不被人妒是庸才,自己既然占了便宜,就得容别人上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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