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向我挥来的时候,我别说扭转命运,就是拔腿跑的力气都没有”
“我不明白,罢了,你不会懂的。”
“夫人,我回房了。”
赵姨娘朝秦书瑜行了一个礼,而后心绪沉重地离开了正院。
秦书瑜跟素竹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微微怔神。
这些话好熟悉啊。
沈帷之前,好像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一直以来如此就该是对的吗?别人都是这样的人生流程,自己就一定要顺着那样做吗?
她们被拔光了身上的刺,囚禁了自我意识,训成了温顺无害的兔子,体弱无力,蹦两步都能踹三口气。
这样的她们,
拿什么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权益?
拿什么去跟夫君换尊重与平等?
“夫人,赵姨娘是脑子进水了吗?怎么尽是说些混账胡说,还说我不明白,我怎么就不明白了,谁家妾室不得争一个名分?!”
素竹眼中带着几分鄙夷:“她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姨娘样?”
“还有那沈姑娘,就她还开什么蛋什么铺子,还要打广告?她不把侯府闹得鸡飞狗跳就是阿弥陀佛了,她还能做生意了?”
“这京城就没有女子做生意的例子,女人家家的,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哪里能跟那些顶天立地的男掌柜比,她铁定又要把侯爷的银子给亏完!”
因为秦书瑜被侯老夫人责罚一事,素竹对沈帷的印象越发差了。
要不是沈帷非吵着要救赵姨娘,要保大。
夫人至于坏了规矩,被侯老夫人训斥吗?
侯府子嗣,可是天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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