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弘怎么会无缘无故烧了账本?他是全部烧完了还是只烧了一部分?”
见秦母神色满是忧愁,秦书瑜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提问道:“难道爹也没有其它挽救之策吗?”
“那些上税的名册可还有抄稿?如果还有抄稿的话,再重新计算出来,或许”
秦母唉声叹息地说:“烧的是刚统计出来的总册,没有备份,现在只能重新计算,可来不及了。”
“你爹说那上税名单由各城镇在年前交上来,户部年后统计税额,眼下马上就到上税的日子,时间赶不上了,怕是会出大乱子。”
“那些账本唉子弘也不是故意的啊。”
因为账本被烧一事,秦父在家总是说她把秦子弘给惯坏了。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再说了,儿子也知道错了,他也不想闹出这么大的事故,说到底,也怪户部那群人不注意,这怎么能只怪子弘呢?
秦母一想到这件事就头疼,她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瑜儿,你弟弟这事可如何是好啊?我现在一想到会惊动圣上,就头疼。”
“我也知道我把子弘给惯坏了,等这件事处理完了,我肯定要训训他,可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保住子弘的前程啊。”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若是出了点什么差错”
秦母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又碎碎念念地替秦子弘各种狡辩,去为儿子的错误找理由与借口。
秦书瑜听着秦母的这些话,从刚开始的感同身受与担心,到最后,不知道想起些什么,内心忽然没什么波澜了。
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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