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半天牢骚,没想到自己突然中弹了,游承静有点委屈:“我怎么了?”
叶漫舟懒在他身上不吭声,满脸的“你心里清楚。”
游承静装蒜,捧起他的脸,帮忙揉太阳穴,“投资的事彻底黄了?”
叶漫舟嗯了声,“本来打算飞外地跟投资人见见,现在也不需要了。”
“那还要继续见投资人么?”
“再继续,那边还是来这套,相当于无用功。”
“那你后边几天打算怎么办?”
叶漫舟摇摇头。
游承静慢条斯理地说:“你要不打算,我可就打算了。”
他一抬眼,见游承静掏出两张机票,飞往斯德哥尔摩。
叶漫舟接过来,看看机票,又看看他。
“什么意思?”
游承静说:“当初我状态很低落的时候,你一张机票带我回了老家,现在到你低落了,我效仿下你当初的做法。”
叶漫舟对着机票,有点犯愁。
游承静问他:“怎么了?”
叶漫舟:“我长相确实挺立体的,但老家也确实不是北极圈的啊。”
游承静道:“你让我怎么办?我一年回一次老家,你从小到大根本就没出过你老家。”
“那怎么还挑个这种地方。”
他嘀咕着,总惦记,游承静怕冷。
游承静把机票夺回手里,猛一起身,“不去拉倒,我找别人。”
叶漫舟坐沙发上看他,“你找谁?”
“你管我。”
游承静装模作样拉行李箱,叶漫舟从后扯着胳膊将人兜回来,“我现在还不能管了?”
游承静转过头跟他挣扎,一番扭打后,把自己挣扎到了沙发。
衣服掉了一地。
叶漫舟压在他身上,低声问:“能管不能管?”
上半身扒得只剩衬衫了,游承静方寸大乱,“回家行么?”
叶漫舟掐着他腰际,还是问:“能管不能管?”
游承静吐闷气:“能......”
而后对上那道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再一次,不抱期望地恳求:“回家行么?”
叶漫舟没饶过他,在沙发上来了一回,把游承静折腾得要死要活,又扛着人进了办公室里间,门一反锁。
为了忙事,经常在公司夜不归宿,隔壁备着一张床,现在另做他用。
游承静绝望地想,这鸟人不是一个月没睡个好觉了,怎么还能猛成这样?
刚唱完一天的歌,又在人身下唱了一晚,嗓子彻底哑了。
二日早去赶飞机,一路上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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