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克悄然调整走姿,掩盖住那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只需要露出一点肌肤,你就足以把他勾得三魂失了七魄……现下他那处又硬得要死了……你的奶儿,他一手握不住吧。
他私窥过你沐浴,他知道那双雪兔有多大。
表面温良恭俭的太子压下心底妄念,嗓音却略带沙哑道:“皇姐既是觉得我孤家寡人太过清冷。
不如常来东宫坐坐,我随时恭候皇姐的到来。”
————
你在宫门口与萧克道别,婉拒了他想送你回公主府的请求——你不愿耽误他批折子的时间。
“天色已晚,皇姐今日不如就歇在宫里?”
萧克垂着头,手指轻轻扯住你的衣角,语调放软。
他成年之后,你很少能再看到他诸如此类的撒娇扮乖举动。
仿佛回到了他的少时——那时他为了让你留在宫中,笨拙地去挖了西山所有的玉兰树,把它们一棵棵移植到你的寝宫里,致使你在宫内居住的公主殿一夜之间花香满园。
再可怜巴巴地仰着雪白的小脸问你,既然宫中已经有玉兰花了,你是不是就不用再和未婚夫去西山赏花了。
记得那时你只是摸摸他的头,笑道,傻孩子。
然后决然地离开。
这次你也一如从前,温声道:“莫说些孩子气的话,为君者,律之以法,束之以礼。
身为储君,任何时候都应该谨言肃行。”
静默一瞬,见他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力度,甚至暗自加深。
你只得微微肃声道:“阿克!”
“……”
他放开了手,立在原地目送你的车驾远去,就像以往你千百次地离开他一样。
宫道上,那低调华贵的车驾逐渐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不见。
————
你喜静,公主府设立在较为偏远的地方,平日里连路过的人都很少。
因此你远远就看到了府外立着的松形鹤骨的人影,他在炎炎夏日里还披着厚实的素白色外袍,如不染纤尘的一抔雪。
待车马停下,你急急步下车轿,心肠都软了一半道:“驸马怎的在外头站着,等会儿吹风受寒可如何是好。”
你的驸马周羡瑾是周国公的独子。
周国公及其弟弟都作为将领战死沙场,如今更是有周氏女将还在镇守边关。
为了彰显皇室对忠良之臣的重视,也为了安抚周家,周羡瑾在十三岁时便与年龄相仿的你定下了婚约,你们二人情意非常,他也是你的年少倾心。
他天生罹患心疾,出身武将家庭,却体弱多病。
这几年你为他找了无数大夫也不见起色。
成婚三年以来,你们虽行房事不多,夫妻生活倒也举案齐眉。
身形如青竹般修长却又病殃殃的青年用帕子掩住嘴,压下咳嗽道:“无妨,我新做了一些枣泥糕,想着让你回来马上就能吃上,就把它拿到这里来了。”
周羡瑾的发色和瞳色皆浅淡,眼尾狭长,咳嗽时眼尾会有一点湿润的水痕。
他的右脸颊上有一颗痣,在苍白的脸上算得上是唯一的色彩。
他从披风下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
手指轻触上食盒盖子,他无奈叹道:“果然还是凉了,我算着你回来的时辰的……卿卿今日怎的在宫里待了这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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