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形容憔悴,惫懒无聊,只临窗出神,连数日后的生辰亦无心准备。
正值黄昏,忽通报道有磨镜郎沿街叫卖生意,可要喊进来打磨铜镜。
这本是千秋节习俗,玉钗却不欲见人,正要拒绝,却忽的瞧见铜镜昏聩,不堪入眼——她已有数月无心梳洗打扮了。
到底还是请那人进来。
磨镜郎在院中打磨着铜镜。
落日西沉,远处传来烟花爆竹之声,玉钗闻音推门而出,对着那女婢道,“长夜漫漫,你亦随姐姐们出去玩耍吧。”
那小婢当差时心不在焉,闻言不由喜上眉梢,雀跃不已。
虽担心玉钗无人相伴,到底是小孩贪玩心性,讪笑着跑开了。
玉钗取出银钱来,赏赐那弯腰研磨的匠人,“小哥亦去过千秋节罢,房中尚有几枚铜镜,明日早些再过来打磨。”
却见那郎君含笑抬头望向她,其人容光璀璨,莫可逼视。
玉钗呆在原地,银钱尽数跌落在尘埃之中。
陆简形貌本就风流,此刻穿着粗布麻服,反倒更显得姿容之瑰丽冶艳,胜于女子。
一双桃花眼,静静地望着她笑。
手中铜镜研磨一新,映出碧蓝天空中,星子环绕的新月一弯来。
许是被晃花了眼,玉钗做出凶狠表情,想要恼怒,咬住嘴唇却终是忍不住掩唇侧头笑起来。
“来得这样晚,倒不如不来了。”
却落入一个清浅而温暖的怀抱当中,她到底是担忧道,“临阵脱逃,可是死罪。”
他却避而不答,牵着她的手去抚摸他胸前紧挨着心脏贯穿的一道箭痕,“拼着这样一箭,总算是将那蛮人打得元气大伤,没有半个月的时间绝难重整旗鼓。”
他亦只有半个月的修养时间,五日来,五日回,星夜赶路,只盼能得见她的容颜。
他笑道,“我这伤在路上养养也是一样的……侥天之幸,倒正好赶上了玉奴的生辰。”
玉钗手停留在他胸前骇人的伤疤上,如此重的伤分明该躺在床上细心静养,哪容得他如此胡闹……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大敌压境,他又是如何不顾生死才能在短短数月找到回来探望她的机会。
这个登徒子,从不顾惜自己的性命!
玉钗眼眶湿润,却偏偏恼道,“若叫人瞧见你出现在此地,便是掉脑袋的大罪。”
却不期然撞进一双灿然的眼睛里,他低声调笑道,“小娘子,简已经将命交给你了。”
他的睫毛轻颤,望向她的目光那般珍重。
她心中轰的一声,若有所失。
眼前这个人,他的性命不会比她更加重要。
他抱起她,朝屋内走去,推开门将她放在床上。
他尤爱她的一对巨乳,此刻从容不迫地脱去她上身衣物,目光便在她胸前流连观赏。
门未合拢,倾泻进来夜色,仿佛连他身后的漫天星子也一同在用眼神亵玩着这对娇美的嫩乳。
玉钗害羞不已,伸手去挡,却被他拦住。
他握住她的乳,拇指摩挲着下沿的美好弧度,认真掂量着,笑道,“玉奴的奶子怎的变小了,却须我多揉揉才能长回来。”
玉钗消瘦,一对乳儿不似之前硕大,却恰好填满掌心,甚为可爱。
她形容清减,素衣重迭,较之过往,更多了几分西子弱质之态,此刻眼波流转,含羞带恼,不胜风流婉约。
陆简瞧着,一时只似是痴了。
他一手钻进她的裙底,隔着亵裤轻轻按了按,她却已经溃不成军,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
他轻轻笑起来,慢条斯理剥开她的裙裾,大手强硬地打开她的双腿,露出腿根处的桃源秘地来。
只见那处粉蕊香露,小口微张,昏烛下波光熠熠,美不胜收,一时阳具火热,直直挺立起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玉奴的骚穴可是想吃我的大鸡巴了。”
说着,掏出热硬的阳具来,插入了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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