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手里的口红,缓声说:“我...刚才在角落看到这根,它是不是被你遗忘了?”
徐思叙凑上前盯着她手里的东西,蹙眉思索了好一会儿。
她双手撑在来年身侧,发梢从身前人的家居服钻进去,带来细细密密的痛感。
来年瑟缩一下,下一秒便被她撑着坐上了台面。
徐思叙轻微抬头,是仰视她的姿态。
她语气诚恳,态度乖顺:“好像是真忘了,那你帮我涂,好不好?”
来年听到她这声“好不好”
,尾椎骨处泛起一阵麻意,直窜到天灵盖,带来更加急促的慌张。
那是比今早还要蛊惑的口吻。
但事已至此,只能听命。
她坐稳后倾身,在徐思叙的注目下拔开盖子,将其攥在左手虎口下方的位置。
同样是这只手,她极其缓慢地抬肘,轻轻托住面前人微凉的下巴。
她是又去阳台上了吗?为什么脸颊如此冰凉?
徐思叙望进她眼底,一副“任你”
的妥协样子。
来年右手拇指旋出口红,又将她的脸托高几分,然后贴上膏体,从唇峰,到唇角,仔仔细细,严肃如在作某种一丝不苟的画。
这才知道她这样的人用的色系是很正的红色,与葛女士送给她的那根裸粉色的不一样,甚至重到偏向于红茶的颜色。
颜色本就热烈庄重,而膏体闻起来是咖啡味道,更得几分庄严肃穆,是某种得正果而甘的体验。
徐思叙额前几缕发丝扬过来,上面沾了水雾,水淋淋的观感。
呼吸交错,搅在一起的时候,混上了洗发水的清茶味。
来年额头与她相抵,垂眸将口红拧回,又盖上盖子。
在将要退开的那瞬,徐思叙掌心在她后脑勺一按,刚涂好的那样艳色的唇就贴上来。
痛,生猛的痛。
来年的皮肤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之下,被这样带有一种报复意味的肌肤相亲砸上来,生理性的眼泪变成依靠,情绪像是某种神秘的反馈。
她双手攀上前人的肩膀,双手紧紧抠住那根黑管,唇间溢出两声呜咽。
但心里别扭得很,想证明自己没做错,又想放任自己将错就错。
所以未执物的那只手从她肩上滑下去,沿着白衬衫熨得平整的领口,点到第二颗纽扣。
是不受控制的,想解一颗,再解一颗。
手指微微蜷缩,指甲碰到最里面那件,于是五指摊开又合上,指节从边缘漏进去一点,布料擦过掌心,有点微剌的触感。
这会儿方才摸她下巴的手心才回温,才意识到她也不是哪哪都是凉薄的。
雾气好像更重一些,不知是空气稀薄还是亲吻造成的缺氧,让人有点窒息。
徐思叙更凑近她,她的舌尖舔过来年的唇缝,教她将嘴稍张开一点。
——“给你涂口红啊。”
28?28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