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沉默地戴上降噪耳机,熟练地将文图的书放上架子三层,垂手时顺便扫了眼手表。
已经八点十五分了。
身后有人拍她肩膀,力道轻柔。
她摘了只耳塞转头,入目是组长刘惜那张笑脸。
她指一指书架,话语温和:“年年,你已经连续两次被抽中了,今天我替你吧。”
来年摸着那本缺了封底的古版字典,刚想拒绝,便听到她接着说:“今天你们宿舍石之妍不是过生日吗?我刚看朋友圈她们人已经到火锅店了,你不去吗?”
她嗯一声,没搭腔,手下的动作不停,依旧对着索引号。
保研成功的同系学姐高心怡今晚也来帮忙,她握着书立查借阅信息,闻到动静送来一眼,“去吧,今晚馆里人多,我看已经理得差不多了。”
她说完将来年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机往前推了一下,屏幕一闪一闪,上面赫然是舍友发来的信息。
弹窗依然跳出,难为她们在石之妍唱生日歌的时候还想得起来她。
来年将已经到嘴边的婉拒的话咽下去。
她转了话头,轻声道谢。
雨愈下愈大,雨滴拍打树叶的声响在这夜间更加清楚。
“一场秋雨一场寒”
,浓重的冰凉雾气见缝插针渗进骨髓里,来年紧了紧外套,耳机里随机播放到一首苦情歌,配上这景倒能演一出青春疼痛电影。
她蹭上校内公交最后一个座位,下车后双脚落地还没站稳就往宿舍楼的方向小跑。
“来年?”
彼时她正思忖着自己上楼取完生日礼物后还来不来得及赶上最后一班校车到校门口,便听到这样一声呼唤。
于是步伐生生顿住,听出来这是李金晟的声音。
他是哲学院的副教授,给来年带过德国古典哲学的专业课,专业能力不予置评,但为人倒是和善可亲。
她曾在他那里借到过一本德文原著,没想到还书时他留她在办公室多聊了半个钟头。
那时候她便学乖,将办公室的门敞得开开的,以正脸对门口,不时望向时钟,只留三分心思给老师,敷衍地明显。
但今晚看到他与一个女孩站在一起,还是不免有些心惊。
两人并肩站在竹林的走廊里,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似是谈话刚刚结束。
“这才回宿舍啊?”
李金晟摆出一副关切学生的模样,微微俯身看向高台下的人,语气有些飘飘然,听起来心情不错。
来年收回那些不堪的揣度心思,礼貌问了声好,抬步就要离开。
路灯将竹林照得泛出幽绿的光,活像恐怖片的片头。
帆布包里的伞面并未干透,水洇湿工业刺绣的英文字母,布面冰凉,使得那一块颜色略深。
身后两人又开始交流,声音隐隐约约,半点关键的字眼都听不到。
来年忙了一天,昏昏沉沉的倦意此刻尽数消散。
她停住步子,思考半秒后转身,隔着秋日浓重的雾气看向李金晟旁边的人。
那人穿一件黑色廓形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腰挺得很直,像北方坚稳的桦树。
但当额角的发被风扬起,她掏出手捋的时候又显出几分惫懒,松弛地可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