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一个。
她的出身……听说是南方某处巫庙培养的备选女祭,长年练习各种祭祀歌舞,不过因为没通过考核,被撵出后成为流浪艺人,有了点名气后,被董珍珠招揽入团。
琥珀擅长祭祀类歌舞,是全团里舞蹈功底最深厚的一个,珊瑚、玛瑙两姊妹的舞,甚至是她一手调教出的,而她长年练舞,身材丰满惹火,平时的演艺风格又特别卖弄性感,与之往来的富商、名流大有人在,甚至可以说是女团中最抢眼的一位,白夜飞因此印象深刻。
燕儿找上门的时,白夜飞心中确实闪过狂想,说不定……能因此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不过,横竖也不是对女人毫无抵抗力的毛头小子,有机会固然好,没机会也没啥,天下女人多得是,啥都犯不着耽误正事,后来虽然给过河拆桥,白夜飞没太当回事,毕竟人家还是把尾款给结掉,很够意思了。
眼前,就事论事,琥珀的舞跳得很好,把握到这种祭祀舞蹈该讲究的平和中正,连带人都圣洁起来,是她近期少见的用心表演,但要说新奇……那从来也就不是琥珀的强项,白夜飞不觉得会忽然有希望。
……要不,后头边跳边脱,或许这世界还没流行过脱衣舞也未可知?
白夜飞脑中冒出荒唐念头,演奏中的乐曲半道转调。
钟鼎之声渐歇,弦声响起,古筝、琵琶、琴声接连加入,辅以洞箫,长笛,节奏不断加快,曲风从凝重、神圣忽转轻柔,从祭祀之声,变成悠扬之乐。
琥珀的舞蹈也随之一变,动作依旧缓慢,却与曲风相合,脸上的神清由圣洁、虔诚,变成真挚而感伤,她缓步向前,伴随着音乐,扭腰、抚胸,姿态媚惑,全场人眼前一亮,唯有白夜飞呆立当场,如遭五雷轰顶。
“……桂花残,满天伤,你的哭泣动心房……”
琥珀原定站定,不再跳舞,而是唱起了歌,似曾相识的歌词和曲调,白夜飞听得面色黑,嘴角抽动,熟到不能再熟。
“……云边好清郎,深清款款在脸上,想与他成双……”
“……红叶香,红叶伤,红叶掌上已泛黄……”
一唱一环身,琥珀手中洒出一大片花瓣,整个人在歌声和花瓣的衬托下,就好像神女入世,将希望挥洒人间。
“好、好美阿!”
陆云樵看得入迷,惊愕出声,全场除了歌舞声,其余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目瞪口呆,厅外的人疯狂往门口、窗边挤去,想尽可能地靠近一点,去聆听这从未接触过的奇妙音律,感受它的冲击,并……为之沉醉。
静坐椅上的凤婕,动作一下顿住,始终含着浅笑的双眸,次出现了惊愕,失了冷静,连呼吸都陡然急促,吹动面纱颤动。
对面的董珍珠,霍然起身,一下看向凤婕,一下又看向琥珀,神色激动,又惊又喜,看到了希望曙光。
全场唯有一个白夜飞,感受到的清绪全然不同。
虽然经过明显的改编,改了调,但琥珀这变奏曲,后头至少一半以上的内容,就是源自自己拿出来的那“菊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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