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主任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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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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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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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头,笛卡尔哈哈大笑:“你不是早就见过我了吗?难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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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个站在警笛脑袋上的人!”
宋主任语气攸然凝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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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当晚出现的漆黑身影,可以说是生平最令他震撼的情景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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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响彻夜空的警报声,陷入黑暗的城区,完完全全留在脑海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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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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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头,笛卡尔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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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就把高先生暴露出去,并没有什么作用,所以不如就由自己先顶替一下,为未来真正高先生的亮相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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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主任追问:“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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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解除当天的烟火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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