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反复复地说着,说了许久,又小声地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她好像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了。
她明明知道她不应该喜欢这个人的,可他在,她就好安心。
她也问风,问云,问爹娘,可回答她的,还是只有呼呼风声。
姜雁容跪了许久,最后又磕了三个头,这才收拾了东西起身离开。
不远处,马车正等着她,陛下就站在车旁,冲她挥手示意,轻声唤她:“雁容。”
心底最深处高高筑起的围墙,仿佛瞬间崩塌。
……
又过了两三日,午后,司徒耀正陪着姜雁容午睡,她在迷迷糊糊间,听见外头有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便醒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巧听见王德低声对陛下说:“那个叫钱实的,逃了。”
逃……逃了?
“他逃到哪儿去了?”
姜雁容猛地坐起来。
司徒耀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吩咐王德道,“你先下去吧。”
王德答了声是,便下去了。
但临走前多看了姜雁容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
司徒耀走回床前,对姜雁容说道,“那个钱实你亲眼见过了。
他说的话真假参半,后来我便让人严密监视,想看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举动。
没想到他还是逃了。”
“能找到么?”
姜雁容着急地问。
司徒耀顿了顿,没吭声。
姜雁容便知道,怕是没希望了。
“我已经让他们去钱实的家中探查了,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司徒耀最怕瞧见她这失魂落魄的神情,马上补充说道。
姜雁容嗯了一声,但她也深知,钱实此人本来就是个谜团,他这些年又苦心经营,如今他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他若是有心藏匿起来,想再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后来,前去钱实家中探查的人来报,说是钱家人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尽数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家中下人,都不知主子们去往何处,毫无音讯。
线索到这儿,也就算是断了。
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了无音讯。
一晃眼,便到了年底。
城中流离失所的百姓在贵妃娘娘这个匿名富商夫人的帮助下,日子渐渐安稳了起来,各自去做工的做工,打杂的打杂,都算是谋了一份生路,就连老幼妇孺都有了出路。
城中自有大户人家需要帮手,找个婆子找个丫鬟的找个帮厨的,比比皆是。
他们这些逃难来的人都十分勤快,也非常珍惜这份养活自己的活计,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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