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
陆斐说,“不用做这些。”
电话里一阵安静,少时,舒沅对陆斐说:“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陆斐心脏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犹如密集的针尖刺在心脏上,连手指尖都被刺到。
“我是想找点存在感。”
舒沅在那头断断续续地讲,“你不想见我,也没有很想和我睡觉。
睡之前你觉得我很讨厌,睡完以后你觉得你自己很讨厌。”
陆斐:“……”
陆斐:“谁告诉你的。”
“温宜告诉我的。”
舒沅低落地说,“但有一点我自己想通的,那就是你养了狗,故意说是朋友的,是因为你不想我了解你的生活,也是不想让我靠近你的意思。”
“如果我总是来见你,你会烦我的吧。”
“我总是造成一些不好的事,一些让你不舒服的事。”
“我好像找不到很好的办法来靠近你了,如果以后都那样——”
陆斐打断了他:“为什么。”
舒沅懵懂地停顿了一下,问:“什么为什么?”
陆斐问了新的问题:“舒沅,这一整年,你都找不到别的事做?”
舒沅说:“找不到。”
他想了想,“我这一整年好像都用来失恋了。”
陆斐按压太阳穴:“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舒沅问:“怎么试?”
陆斐:“……”
他从未觉得用语言向某个人说明某个含义会这么艰难。
“我其实在试了。”
舒沅忽然小声说,“我在试着,让你还有一点想要我。”
第26章电话里,陆斐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要不是还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舒沅会以为他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陆斐的心捉摸不定,像一道深不可测的题目。
舒沅解不开陆斐给他出的题目,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通过专属考核。
他们目前的清况,是两个人都很不喜欢的拖泥带水。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谁也不想这样。
可一年的缓冲期过去,他们仍未能做到完全对对方视而不见,哪怕见面是偶然,羁绊却埋进了骨血里,早已经拧为一股,彻底无法分离了。
舒沅窝在温宜家那个他最喜欢的奶白色沙上,猫卧在另一头伸了个懒腰走了过来。
温宜把猫抱住,侧过头来用口型问舒沅怎么回事。
舒沅摇了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的布料,心里下了决心,陆斐不说话,他就再进一步。
“陆斐。”
他问,“你还有一点想要我吗。”
听到这句话,温宜眼睛微红,别过头去不忍再看他。
陆斐那边有轻微的摩挲声,但几秒后,舒沅仍未听见陆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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