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扬说。
我记得魏医生的叮嘱,但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把我弟赶走,所以打算把枕头和俩孩子一起搬到隔壁屋去,我这刚拿了个枕头,张耀扬就话了。
“上哪儿去啊?你不睡这边?”
“啊,”
我指了指浴室,“他第一次过来,对这边还不太热悉,我陪陪他。”
“睡个觉有什么可热悉的,”
张耀扬用狐疑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镇定地问,“你俩不会是要交配吧?”
交交交交、配!
这叫什么话!
张耀扬在我心目中一直是穿着开裆裤嘤嘤嘤的形象,跟“谈恋爱”
三个字沾不上边,更别说这两个字。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理解这些事情的,又羞又窘,一股热气窜上了我的头,“张耀扬你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看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张耀扬看着我,忍俊不禁,“我随便开个玩笑的。”
“我跟你说,你现在是高三,人生中最关键的一个转折点,与学习无关的内容少关注,业余生活健康阳光一点,懂我意思吗?”
“哎,你说的我都懂,可我都十八岁了,又不是八岁,总不见得还让我看喜羊羊吧?再说了,人本来就有欲望,这很正常,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我再次语塞。
现在小孩儿怎么都这么开放了?
张耀扬拍拍床垫说:“你俩回去以后天天都能睡一张床,跟我就不一样了,你多难得才回来一趟,陪我打打游戏还不行么?”
这话也有道理啊,毕竟一年一次。
就在这时,浴室门开了,魏医生穿着浴袍走出来,他的头没有完全吹干,散乱地垂在耳后,皮肤被热气熏得微红,水珠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板上。
“吹风机在水池下边的柜子里,你找找。”
魏医生好似没听见,看着我说:“你今晚睡这边吗?”
他问完我就凝固了。
张耀扬也拿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很难用言语形容这种尴尬,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夹在媳妇儿和母亲中间的炮灰儿子。
一边是相濡以沫的爱人,一边是不分彼此的娘家人,两个都不好得罪。
这种时候,就只能用我的幽默感来化解尴尬。
我皱眉看向魏医生:“你怎么穿着品如的睡衣?”
张耀扬拍腿爆笑,可魏医生听不懂这个梗,问我品如是谁,我只好上网搜图,慢慢向他解释这个梗的由来。
张耀扬吵着要和我来盘吃鸡,魏医生优雅又淡定地说:“那你们玩儿,我先过去睡觉了。”
接着将视线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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