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越来越软,魏医生的动作始终不肯停下,他按住我的后背,把我压在床沿上:“奶奶跟我说,不能事事都顺着你,关键时候甭跟你客气。”
喂!
(o′)这话是放在这里用的吗!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魏医生把自己的胳膊贡献出来给我当枕头,他怀里有股很好闻的香味。
睡醒已经中午了,我睡不惯硬板床,起来腰酸背痛的,浑身不得劲。
吃过午饭,我们去观景台上溜达了一圈,又去海滩上晒太阳,没有任何缓解,实在太难受了,每一块肌肉都在向我抗议。
回家以后,魏医生让我趴床上。
我有被吓到:“又又、又来啊!
?”
不是我不喜欢,是家里人太多了,我姥姥又老爱找我闲聊,这万一要是……魏医生温和一笑:“我给你推拿啊。”
“噢。”
我老脸辣红,往床上扑,“来吧。”
有个学医的男友就是好啊,技术过硬还不收钱,这一年下来,也能省不少按摩费。
魏医生按着我的后颈捏了捏,坏笑着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当然了,你要是特别期待昨晚上那种,也是可以的。”
(91\)我就知道!
99.魏医生替我推拿了一个多小时(确实只有正经推拿),我感觉全身肌肉都松了。
老妈信息让我们下楼吃饭,我抱住魏医生的后颈吻他。
“辛苦你啦,晚上换我替你按。”
他宠溺一笑,拍拍我屁股。
冬日夜长昼短,我走出房间才现天已经暗了,但今晚的院子格外亮堂,我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树上、院墙、篱笆上悬满了暖黄色的星星灯。
地上摆满小蜡烛,忽闪忽闪的光亮一直延伸到庭院的篱笆处,再往外停着一辆黑色大奔。
我想大概是我爸为了整点节日气氛弄的,因为昨晚我在饭桌上说隔壁李阿姨家阳台上的星星灯很漂亮。
魏医生也趴在阳台上看了一眼:“这灯弄得很漂亮啊,你们家谁过生日吗?”
“没有啊!”
我拽着他往楼梯方向走,“咱们快下去看看。”
待我走到客厅就知道今晚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要生,餐桌已经摆满了,上面不仅一点隔夜菜的痕迹都没有,且每一道菜的摆盘都十分考究。
这不科学啊。
大家站在客厅的各个角落,笑吟吟地望着我们,仿佛在看一对新婚爱侣。
没有人入座。
更奇怪的是我姥姥没有催我洗手吃饭。
甜甜圈蹲坐在我脚边,不知道是谁往它的脖子上系了一枚暗红色的领结,杏眼圆睁,舔着自己的小肉爪,乍一看还挺绅士。
它跑来跑去,领结略微歪斜,我蹲下去给它扶了扶正。
“这是干啥呢?家里有客人要过来吗?”
我问。
老妈笑着说:“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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