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翎一行人在第三天的上午,终于赶到了柳虚所说的,扎里汗山寨所在的位置,此时的三人翻身下了骆驼,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
柳虚带领三人,牵着骆驼走到山寨门口,对着山寨箭塔上的兄弟大喊了一声:“兄弟,我们是你们扎里汗领的朋友,此次前来要见扎里汗领。”
那位箭塔上的山匪,手持弓箭,向下面喊道:“好的,我这就去禀报扎里汗领,请几位稍等一会儿。”
不多时,山寨的大门被“轰隆”
一声打开,只见出来迎接柳虚三人的,是一位浓眉飞舞,炯炯大眼,方脸络腮卷胡子,披着战袍铁甲的中年魁梧男人。
夜翎第一个对其有了心里反应:“这一身铁甲战靴,少说也得有个百十来斤重吧,若是柳虚前辈说的没错,扎里汗应该是以力量见长。”
“扎里汗兄弟,你还认识我们吗?”
柳虚颤抖的声音,将老眼中的泪珠也抖了下来,他顺便将眼睛潮红的乌依古尔拉到了身旁。
“二哥,我的好二哥啊,我是你的三妹,乌依古尔……”
乌依古尔站在扎里汗的对面,眼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扎里汗眼里滚动着激动的泪水,可就是不让眼泪滴下。
也许是十几年前大家在一起的日子让他十分想念,他突然抬头望了望天空,呐喊了长长的一声!
随后,他走了过来,将柳虚和乌依古尔紧紧地用双臂抱在一起,扎里汗一边颤抖着声音,一边叹声道:“十七年了,十七年了!
我们三人总算是重逢了!”
说完着几句话,三人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这时上午的阳光,洒在三人的身上,一片暖意,一丝薄凉。
暖在于三人在十几年后再次重逢,高兴至极;凉在当年那么多要好的兄弟姐妹,如今只剩下他们三人……
夜翎不忍心看到如此心酸的场面,转过身去,长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
“十几年了,这样的景象,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片刻之后,最为高大的扎里汗,用粗壮的手擦掉了眼泪,轻轻拍了拍柳虚和乌依古尔,然后铿锵有力地说道:“走,咱们到里面,坐下来好好聊聊!”
“这位小兄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你叫什么?”
扎里汉向夜翎望去。
夜翎站在三人后面,面朝着扎里汉弯腰拱手,客气说道:“晚辈名叫夜翎,是亚国中原城市人,有幸结识了柳虚与乌依古尔两位前辈。”
“并且此次,随他们两位来到扎里汗前辈的山寨。”
扎里汗上下用力地瞅了瞅夜翎,然后直接说道:“既然是我大哥和我三妹的朋友,也就是我扎里汗的朋友!
还请一同前往我山寨的大堂吧!”
“恭敬不如从命,晚辈谢过扎里汉前辈。”
夜翎微微笑道。
三个人随着扎里汗进入了山寨里面,大门关上。
四个人一同迈进了扎里汉的大堂前厅,里面灯火辉煌,长长的西域风情地毯,和点画烫银的染漆圆柱。
整个大堂显得大气恢弘,又不失风采细致。
“这扎里汗前辈在此扎根了十几年,早对山寨的经营和布置了然于心。
但即便如此,他一看就是个粗人,想必他也有着谋士军师吧。”
正当夜翎边走边想,忽然从大堂的最里面,一位头戴西域白帽,身穿白衣银丝马甲,脚踏黑色西域靴子的中年人,笑呵呵地迎了出来。
仔细再看这位中年人,面呈褐色,清瘦却不干枯,眉毛稀少眉骨高挑,双眼细长却显锋芒,一张薄厚均匀的灰红色嘴唇仿佛可以连篇长话,胡须不长不短灰黑间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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