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摸着,这位老大夫一定是一位隐居的不世高手。
因为,即便现在的夜翎深受重伤,但仍不是随随便便就被人一手按下的料子!
擦完药膏,老大夫直起腰板活动了一下筋骨,迟迟吸入一口长气:“哎呦呦,我真的是老了,才一会儿工夫,就让我这老头子浑身酸痛。
唉……该退休的时候快要到喽!”
夜翎眉毛一拧,眼神忽闪忽闪,嘴角撇得稍稍含蓄,他有些不屑,又有些尴尬地看着老大夫,却不敢多嘴插话。
他现在全指望这位高手的帮助,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家。
要是人家不尽力,那自己可不太容易找到下一家。
“您这药想必是上等药膏,价值连城吧!
我想一般人可没那福分用上您这药膏,更别说让您亲自擦药了。”
夜翎脸色一转,笑呵呵地恭维到。
老大夫转过身取过药匣子,根本没顾着回应夜翎。
他将药匣子放在了地上,慢慢地打开。
这个药匣子光是从外面就散着一股古朴悠远的清香,刚才夜翎就已经闻到,想必制作这药匣子的木料,可是上等的稀有木料吧。
夜翎看了一眼匣子里,原来是一枚制作精巧的勾针和透明的线,他对老大夫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好奇,低头对着蹲下身子的老大夫问道:“前辈,您这是要为我缝合伤口吗?”
老者嘴里喃喃,像是自言自语:“说对喽,我要用这枚雪银勾花针,和这一卷西域血蚕死,来为你缝合手部和肘部的伤口。
不过就算缝合,也只能勉强缝合一部分,骨头外露的地方无法缝合,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雪银勾花针,西域血蚕死……听着这两样东西的名字,就知道是稀有的灵宝。
想必这位前辈也曾闯荡过西域荒芜死寂之地,才得到的这些宝物。”
夜翎越地对眼前这位前辈感到好奇,一个妙计渐渐浮上了他的心头。
老大夫颤颤巍巍地将线穿过针孔,然后贴近夜翎的胳膊,缓缓说道:“来,我看看你这几个地方的伤口。
我老眼昏花,万一弄疼了你,缝合得不好,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咝——”
夜翎还在想着自己的计谋,谁知银针顺滑地就穿入了夜翎手部关节周围的皮肤。
夜翎痛得差点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五官挤在了一起,半天没出上气。
“前辈,我刚才在想事情,您怎么不跟我说清楚啊?!”
“我已经说了啊,是你没在听嘛!”
夜翎不敢抽动手部,怕银针走错了方位,但是嘴里仍然没好气道:“缝合皮肤之前,不是应该打麻药吗?!
您怎么这样生来,我怎么受得了?!”
“呵呵呵……年轻人,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你根本不懂这两样东西的妙处,以及我为什么硬生生地替你缝合。
一会儿完事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你现在只管忍着便是。”
任凭夜翎痛得龇牙咧嘴,老大夫心里根本没有夜翎,表情波澜不惊,一针又一针,带过一丝又一丝,细细嗦嗦地缝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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