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太太:“你姐夫不容易。
有人疼不好?”
罗鸿别过脸去不吭声了。
想想都统夫人年纪轻轻那么懂事,自家儿子枉比人家大了十几岁,却还是个朽木疙瘩一样,罗太太难受得差点掉眼泪。
“你总觉得你姐夫娶了一个又一个,好似亏欠了你姐姐。
可你想想,哪个男人能像他这样,就算再娶妻,见了我们依然恭恭敬敬执晚辈礼?”
“可他……”
“他是都统!”
罗太太压低声音怒叱儿子:“他不乐意的话,谁敢逼他!
他是自个儿打心底里尊敬我这个老婆子,才能这样!
他如果品质恶劣,夫人会对我们那么好?还不是他背地里一直说我们好话,所以夫人也对我们那么亲近?!”
罗鸿扭过头去不吭声。
罗太太也拿这个执拗儿子的倔脾气没辙:“过几天都统和夫人会去洙市住段时日。
你给我好好听话,别惹事。”
“……哦。”
“你这什么态度!”
“知道了知道了。
你烦不烦。”
罗太太还想说几句。
无奈这时候已经继续用餐了,她也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晚宴后,宾客们纷纷往将要举办舞会的厅堂去。
簌簌并不喜欢这样人挤人的场面。
和几位太太稍微说了几句话后,就特意放慢脚步走在了后面。
没多久她被人叫住了。
“乔妮儿。”
那人唤道。
簌簌从侍者手中托盘里拿了杯香槟,回头看向身后。
果然是乔柳。
“不错啊你这身衣裳。”
簌簌抿了一口香槟,微笑着打量乔柳身上的曳地长礼服:“你好像很中意这样的款式。
上次也是这样的长礼服。”
不提上次还好,一提上次,乔柳就憋屈得没办法忍。
她正要岔开话题。
偏偏都统夫人不识趣,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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