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要我舔之前,得先剃乾淨。”
严凯说罢,便改用伸舌头的方式去舔她的阴蒂,但这样依然会捎着湿漉漉的阴毛。
他只好顺着细缝,上上下下地刮磨,舌尖在粉嫩的粘膜上挑拨游走,连梦箐的尿道口也舔了个乾淨。
我没料到他能如此放得开。
他主动提道还有下次,我竟也感到愉快起来,就像成功推销出一道佳肴般。
我现,梦箐的俏脸也更为蕴红了。
“现在什麽感觉?”
我扶在她耳边问道,不用说,我也知道答桉,她此刻的愉悦一定是如坠星海的。
但我希望妻子能把这感受一五一十地对严凯讲出来。
对接受服务的一方来说,严凯舌头每一次的搅动都能给她带来极致的生理快感,但服务方呢,弄得满脸淫水的他能获得的却不多。
虽然是很刺激很新奇,但实际的回报则很难说。
毕竟他之前那麽排斥,不大可能忽然变成所谓的圣水一族。
我朝她挤了挤眼睛,朝埋头苦干的严凯撇撇嘴,聪明的梦箐就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
“老陈…,以后我可怎麽办啊,我永远都离不开小严了。”
又一波快乐自会阴处蔓延开来,使她舒服得打了个寒颤,“太美了,我被他舔得魂儿都要丢了。”
这类话正是我想引她说的,妻子她服务性质的回应对严凯能起到一定的抚慰。
毕竟这场口交有点半强迫的性质,我不想对他过于苛酷。
“太舒服了…”
在娇喘的间隙裡,妻子粉面含春,她妩媚的眼着光,“我从未想过口交是这麽刺激……好怕从今以后,我会朝思夜想。”
严凯彷佛确实受到了激励,他吮吸力度,显然较之前更为强烈,他搅动着梦箐g点的中指,和按着阴蒂的拇指越磨越快。
而另一隻手也不落空,夹着她两片肥美的阴唇上往中心压拢,这无疑更将使妻子的快感加倍。
他又进入了之前画家学徒般的吮吸模式,我不知道他的舌头能伸多长,但我知道梦箐现在双臂上的毫毛,已经完全肉眼可辨地竖直了。
最让我和妻子都诧异的一幕忽然生了,严凯,他,那个只能用秀美来形容外表的少年,竟伸出了舌头,朝妻子已淌满淫液的尻穴裡舔了上去。
这可真让妻子瞬间丢了魂儿,她雪白的长腿瞬间抽动得无比激烈,就像被电击棒鞭打了身体。
从雪足上的脚趾交替张开的状态就可以断定,她此刻愉悦的状态几近癫狂。
幽门忽然被严凯舔吸这个事,直接让她爱感的电流载了,她双手十指紧扣,死死压着跳动的雪腿,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她头一昂,雪白的身躯便颓肌柔液般软了下去。
妻子高潮了。
大量的爱液,不,不仅是爱液,一股透明如尿液般的液体从她小穴中激射了出来,如箭一般喷得严凯满头满脸。
那股蜜泉溅射了几波之后,又转为细涧,自那粉粉的肉缝裡淌流了出来。
严凯毫不迟疑,忙抽出妻子穴中的手指,张开嘴堵了上去,只见他每隔一会喉结就鼓动一下。
我知道,他正大口大口地将她的潮吹吞咽下肚。
我无法明瞭妻子此刻的内心感受,从未有人喝过我射出的精液。
我也不知道这喷流而出的液体,是怎样的味道。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时的梦箐一定被深深地包裹在至高的认同、如登极乐的快乐,以及无上的归属之中。
严凯喝罢最后一股清流,抬起身来,他爬到梦箐身上,开始热烈地吻她。
“我不要再舔了,我要操你。”
他对我妻子这般说道。
梦箐双目中也满是爱意,她近乎抽泣般吟道,“你一定要狠狠地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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