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乐以往也不是没有交过税,没有这么被问过话的,心里疑惑,想了好一会儿怀疑是不是跟赵瑾砚有关。
毕竟他从未说过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会不会担心极了他,才求告官府。
中午,赵瑾砚回来家里自然备好了饭菜。
唐昭乐有心事,想问话,又怕他想起自己的家,会想着离开,便就不打算问了。
她私心把赵瑾砚当成家人,亲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一周过去,天气开始转暖,酒楼也要开张了,赵瑾砚有事去一趟城里,唐昭乐帮着代课。
唐昭乐难得代课,村里的孩子见着她都开心的不行,尤其是下午,她没有叫人扎马步的习惯,这些孩子更是欢呼雀跃,整得赵瑾砚平日虐待他们一般。
唐昭乐神奇的发现,这些孩子长进很快,不说人人会作诗,但道理哲理都明显懂了许多,总的来看就真的是读书的成果。
下午,她没教书叫孩子自己玩儿,又发现这些孩子跑起来贼有劲儿,皮实的紧。
她找刘仁青问道:“程先生教的如何?”
刘仁青道:“程先生博学多闻,严以教学,自然是个难得的好先生。”
唐昭乐弯唇,道:“那对你可有另外教学?”
刘仁青点头道:“先生在教我七言诗。”
“这么快?”
“以我的年纪已是落后。”
“他这么说的?”
刘仁青点头道:“先生叫我多看书,家里书籍有限,我已跟爹说买书的事,爹说等庄稼收了给我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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