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自己可能猜错了自己的身份,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好像失落似的。
我心想难道我希望自己是那个求丹药的人?
不不,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溶江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姑娘对季家不了解,季家在仙界一家独大,普通的丹药,价钱比别家高三层。
一些稀缺的丹药,比别家贵几倍,几十倍。
季家还爱压货,故意压着丹药不卖,借此抬高价格。”
“季家人仗着家大业大,经常瞧不起人。
像那个求丹药的人的经历,不再少数。
那求丹药的人的伴侣惩罚季家,也算是帮那些人出了一口气,帮很多人都出了一口气。”
听了溶江这番话,我竟然有点偏向那个求丹药的人的伴侣了。
但我之前说那个求丹药的人的伴侣小气了,现在不好说出来,就道:“季家也是,不能炼丹,可以做点别的啊。
他们不都是仙人吗?仙人应该不用吃东西了吧?不用吃东西,还那么重利。
就算不炼丹,也能活吧。”
“姑娘是个通透人,可他们看不明白。”
溶江赞成我道,又劝我一句:“姑娘,那是他们该有的惩罚,你就别插手了。”
“可是……我已经答应帮季云初解红线团了。”
我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溶江道:“那是他用苦肉计骗你的,即使食言了,也无妨。”
“我有问题想问你,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找到莲花,为什么只有我才能解开红线团?我真的不是那个求丹药的人吗?”
“不是。”
溶江摇头,“姑娘别再猜了,也别多想,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词是个贬义词,“顺其自然也行,我还有个问题,你知道季云初现在怎样了吗?他被御蒙打死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溶江笑了笑,问我:“姑娘,你和季云初素不相识,你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好?”
“我对他好吗?”
我不觉得我对季云初好啊,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来,道:“可能是因为他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糖吧。”
“他给你糖,也是他有所图。
姑娘不要被表象欺骗,他看着是小孩,但他已经好几百岁了,心里的花花肠子比姑娘多多了。”
这是又一个人在我面前说,季云初不是小孩。
我心里也知道,但是看着季云初小小的样子,我总会忍不住动恻隐之心。
我也没有跟溶江说我的想法,只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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