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犒赏谭家,有多少金银珠宝是拿不出来的,为何要把我嫁过去补偿?”
萧宠一把将桌子上的茶盏打落在地上,茶水碎片溅的四处都是,“母皇明明说过我的婚事由她做主的!”
萧染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水渍,抬眸看向萧宠,眼神微冷,“那你现在到太庙东殿去问问母皇,问这桩婚事她同意与否。”
“我不去。”
萧宠怒目看着萧染,“你就是想罚我跪祠堂!
母皇已经去世多年,我就是跪到死她也不能回答我。”
萧染抬手将茶盏砸在萧宠脚边,冷声说道:“你既知如此便好。
你贵为皇子,既然享有了皇子的荣誉,自然也有皇子该承担的责任,你若是不愿意出嫁,日后便去皇陵守着,终身不许进宫,这宫里又不只有你一个皇子。”
萧染说完起身甩袖离开,气的萧宠浑身抖,将萧染坐过的椅子掀翻在地,“混蛋!
全都是混蛋!
呜呜呜,除了母皇就没人疼我。”
从始至终尚太君都没从内殿里出来,萧宠委屈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母皇,他们都欺负宠儿,呜母皇,宠儿想你……”
萧染出门后,青衣扭头同她说笑缓解心情,“宫里皇子的确不止十三殿下一人,可年龄跟谭澄符合的除了他可就只剩下咱们坤宁宫里的子栎殿下了,难不成陛下打算把他嫁给谭澄?”
想起楚子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要吃肉的样子,萧染太阳穴跳了一下,“送他过去那就不是封赏谭家了。”
说的好像比起楚子栎萧宠就能多么温婉可人一样,把这个嚣张跋扈的送过去还真不如把心智如同小孩的楚子栎嫁过去呢。
既然青衣提到了楚子栎,萧染脚步一拐就去了坤宁宫。
这两日天气还算不错,有股子春寒不日即将褪去的趋势。
萧染去的时候,楚子栎手里拿着长杆,正弯腰探身趴在池塘护栏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而旁边的盛夏手里提着一个小水桶,同他一起往池塘里看,两人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唯独暮春一脸苦瓜色,满眼无奈的看着这俩人,三人身后更是站了好几个养护这池鱼的小侍,脸都快难看成青菜色了。
暮春瞧见萧染过来,拉了盛夏一把,两人朝她福礼。
后面养鱼的小侍跪了一地,楚子栎却不为所动,屁股依旧撅的老高,动作格外不雅,一点都不像个皇子,看的萧染想一巴掌给他按下去,让他规规矩矩的。
“这是在做什么?”
萧染将手背在身后,把刚才的念头抛开。
养鱼的小侍一脸便秘色,盛夏倒是满脸开心,“殿下在捞鱼呢。”
说完就被暮春扯了一下袖子,立马补救道:“捞……捞了送给陛下您补身子。”
用金鱼补身子,这孩子还真是有想法。
青衣好奇的往盛夏脚边的桶里撇了一眼,里面乱扑腾的不是前几日刚放进去的十二红,就是喜鹊花。
嚯,他可真会捡值钱的捞。
十二红金鱼鱼身是银白色的,仅鱼鳍,鱼眼,嘴唇等是红色的,非常难得。
前两日降温,喂鱼的小侍伺候的兢兢战战的,就怕这池里祖宗冻死了。
而喜鹊花,鱼身则是蓝黑两色的条纹,包刮鱼鳍也是,也是个名贵的主。
这池金鱼是前段时间翻修坤宁宫的时候放进来的,当时刚投进来死了一批,这些是几批下来幸存的几十尾。
现如今池里较为名贵的几种,都在楚子栎的桶里甩着尾巴乱扑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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