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也懒得多想。
退开身子让傅澜川进来:“有点乱,你看着坐。”
她说着,进卫生间挑开水龙头准备冲一冲手上的血。
刚准备动作,手腕被人抓住了。
男人低沉撩人的嗓音擦着她的耳垂响起,酥酥麻麻的:“会感染,有药箱吗?”
“有。”
沙发上,陆知捧着手,傅澜川拿出消毒棉签慢慢地擦掉她掌心的血迹。
陆知消失了一周的躁动情绪又起来了,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
傅澜川低垂首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让人有种即刻扑倒他的欲望。
完犊子!
这男人就是行走的春|药啊!
这样一个男人,能和她挤在这破公寓里,细心地给她处理伤口。
陆知觉得自己真是何德何能啊!
他住的那栋别墅,都可以把她这栋楼给买回来了,委屈他了。
“嘶————。”
“疼?”
“不疼、二爷在,我就不疼。”
傅澜川听见这久违的撩骚话,拿着棉签的手一抖,戳进了她的伤口里。
陆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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