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公馆,廖南送走了陆知,才去敲响地下室的门。
“二爷,陆小姐走了。”
过了分钟,地下室的门被打开,迎着光看过去,廖南看见男人身上又添了新伤,手背鲜血淋漓。
但好在的是,身上没有痕迹。
“二爷?”
廖南惊讶了一下,这次的症状,似乎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轻。
“什么时候走的?”
男人嗓音虚弱。
“刚刚。”
“您昨晚?”
廖南欲言又止。
“恩,疼的比以往每一次都轻,”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症状应该会越来越严重,一直到三十五岁到来的那晚,被活活疼死。
但昨晚,傅澜川似乎看见了希望,疼状明显减轻,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为什么?
廖南吓着了,有史以来第一次。
以往哪一次,不是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的?
二爷穿上长衫是个体面的人,脱了这身长衫,面目全非。
别人的衣服是装饰品,二爷的衣服,是遮羞布。
卧室里,傅澜川看着床上的痕迹,脑海中闪过的是昨晚陆知睡在上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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