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别生气了,这事原是你的不是,怨不得别人。”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不管怎样,好歹我和他也是同学吧!
咋就连话都不让我说。”
“还不是溜须拍马的人多了,他怕你也是这类人,因此才这么做的吗?依我说,这事没啥好生气的,他针对的又不是你一个人,是一个群体,不是我说,就他那样,别人去了也和你一样,好不了!”
“听你这么说,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也不是你的不是,也不是他的不是,只不过你两的味不同,因才合不来都生对方的气。”
“你说的这些邪论听起来还瞒有道理。”
“这就是了,你让苍蝇叮玻璃做的蛋,能叮进去吗?”
“说的倒有道理,只不过这比喻不太恰当。”
“嗨!
纠结那些干嘛!
意思懂了就行。”
“这么说,我不听劝是错误的。”
“那都是过去,不必计较,只要做好现在就行。”
“那现在怎么做?”
“还是那句话,贿赂校长。”
“能行吗?”
“反正你挨骂不是一次了,多挨一次也无妨。”
“这是什么话?”
“噢!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那好吧!
我亲自出马。”
“别别别!”
“又怎么啦?”
“还是我去吧!”
“随你!
反正这事容易。”
“这事容易吗?”
邢跃进没答理,自顾回房去了。
这里李势彦怎么行贿成功,因大同小异就此省去,且说校长拿了好处,隔日便让辅导员喊去邱少曼。
且说邱少曼不知校长何事找她,心里直打鼓,问辅导员何事?辅导员又不说,于是七上八下来敲校长的门。
“请进,门没锁。”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
邱少曼推开门,低头且双手交叉垂在腹前,半日小声说:“校长!
你找我有事?”
校长推了推桌前的信封,说:“你先打开看看吧!”
邱少曼一头雾水,走到桌前一拿起便不知所措。
“打开呀!”
校长见邱少曼愣着不动催促道。
邱少曼这才方记得打开。
谁知这一打开,邱少曼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又是气,又是恼,又是怕。
心忖这是谁做的,莫非是林思欣?对!
就是她,怪不得最近常听赵诗媚、苏秋初说林思欣的坏话,之前从没生过这种事,这不,自从林思欣变了一个人,越地让人琢磨不透,心机不仅深,嘴还特别甜,看来她狐狸尾巴藏的还不是一点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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