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你们瞧我的。”
说着万乐助曾几何时已爬将起来,虽楼层不高,但万一掉下来,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郭晓若的心一下子揪紧,虽她在废弃的巷道里经历过生死考验,但这会子见万乐助身处险境,害怕感不自觉强过自己在巷道时的十倍,不忍心地闭上眼。
赵诗媚也不例外,相差的只是郭晓若是闭着眼,她是挣着眼,但嘴里还是喊道:“小心点,檐墙有青苔。”
“没事!
我之前也爬过。”
万乐助一面说,一面用手抠着墙缝,又一面用脚慢慢地挪将起来。
这闭眼的人只是遐想险境,睁眼的人可不同,望着望着便有带入感,仿佛自己也身处险境,于是嘀嘀咕咕声不绝于耳。
赵诗媚这一通和尚念经,倒也勾烦了郭晓若,本就强忍着不去想,可也经不起赵诗媚叨来叨去总提醒。
本就恐惧,不想赵诗媚冷不丁尖叫,郭晓若一下子睁开眼,正瞅见万乐助滑落的画面,心想完了,又有人死亡或重生了。
不想万乐助眼疾手快,一个狠命甩手竟抓住铁窗上波浪形横档,像惊悚片那样艰难地爬将上去。
歇息片时,万乐助方从铁窗横档间距中伸入脚、腿、尔后腹、胸、颈,最后才是头。
虽脑瓜子偏大挤入铁窗内稍难些,但他也能熟练入了去,想必也是一个马大哈,经常忘记带钥匙翻窗子。
至此门才得以打开,郭赵二人入后,果不其然,苏秋初侧身朝墙裹着毯子睡在那,虽头也被包得严严实实,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她肯定没错了。
万乐助倒没好意思劝,赵诗媚却不然,只见她坐上床檐边轻轻喊:“苏秋初,你看谁来了。”
没有回音。
“苏秋初,起来了,林思欣过来看你来了。”
没有回音,且一动不动。
“苏秋初,林思欣后悔了,她也知道不该说你了。”
没有回音,且一动不动,连呼吸也仿佛静止了。
郭晓若自忖:这犟犊子,看来这样哄是不行了,只能使先硬后软的法子了。
想到这,她哈哈大笑道:“呦!
赵诗媚说话好没趣,我何曾悔过知过想过错了,这种没良心的人,我巴不得她被气得早死呢!
死了到阴曹地府在气上百年千年才解气才痛快。”
话音未完,谁知苏秋初一轱辘爬起来,拿起苹果洗都不洗便冲着狠狠地咬上一大口,接着第二口第三口……度之快赛过猪八戒。
一时吃上五六个方冷笑道:“咒我死,你想得美,想我死,你想都别想,害我死,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再本姑娘面前用急犟法让我寻短见,下辈子吧!”
众人不语,个个惊愕!
“你林思欣有什么?成绩平平,相貌平平,做人也平平,我哪一点不比你强?”
郭晓若听罢,淡淡地来一句。
“其实你也没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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