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分,后来伤了嗓子,变成了哑巴。
慕锦在人前三番五次伤害她,更有甚者,他尚未查清偷情小妾是谁,就误会这名哑巴偷情,将她丢在了水中,险些丧命。
我想,她对慕锦,应该怨念颇深。”
朱文栋迟疑了下,“不如派人去探探她的口风”
“不。”
萧展放下玉杯,“她原是个丫鬟,这些普通女人不大聪明。
她和慕锦日夜相处,没有一定的机智冷静,当了奸细也容易露馅。
其他小妾与慕锦见不到几回,由她们去跟这个哑巴套话,更安全。”
“是。”
朱文栋离开后,萧展笑看李琢石,笑得耐人寻味,“琢石,你也该看看风月话本,这样才能体会男女妙处。”
李琢石僵了僵。
有时,她觉得萧展间歇性失忆,明明是他在二人缠绵之时呼唤别人名字,她才厌恶风月。
这时见他眼眸含笑,她不说话了。
他一人爱演独角戏,就演去吧。
“对了,琢石,有一事。”
李琢石回眼看他。
“你喜不喜欢看戏不去向阳城走走”
萧展笑
甄妧妧对上回慕锦的直白眼光,念念不忘。
他那样眷恋的眼神,她以为这位公子相中了她。
可,那日聊了天,他没有再找她,也没有来看戏。
甄妧妧知道二十是慕锦的女人。
大家公子本就三妻四妾。
甄妧妧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若是能找到一个男人依靠,哪怕是做妾,也比戏子好上几倍。
况且这个公子贵气俊逸。
第二日白天,甄妧妧远远见到逛戏场的二十,她跑上前,邀请二十来看戏。
盛情之下,二十没有拒绝。
温柔的慕锦没有来,二十身边跟着杨桃。
戏唱完了。
甄妧妧和二十说“姑娘能不能说几句私下话”
二十的衣裳一看就是上等的料子。
甄妧妧很是羡慕。
二人去了戏台后的房间。
杨桃在外面守着。
房间摆了乐器,戏服,凳子,极窄极拥挤。
甄妧妧领着二十,站到后门边。
甄妧妧知道二十说不了话,选择了是非问句。
问“姑娘,你是那位公子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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