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佳气得脸色通红,怒视钱同和王玲,大声道,“你们给我滚现在就滚出我的房子”
既然撕破脸,钱同索性豁出去,拉着王玲坐到沙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势,道“姐,你最好想清楚,当年你做的那些事,不怕我给你说出去当年郑家是怎么回事,你我可是心知肚明。”
“你敢威胁我”
钱佳怒气更盛,冲上去就要给钱同一个嘴巴。
啪
钱同仗着力气大,抓住钱佳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上,反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觉得不解气,又连续扇了数下。
等他停手,钱佳已经脸颊红肿,嘴角破裂,沿着下巴淌下一缕血丝。
“别给脸不要脸。”
王玲站在一边,得意道,“我告诉你,钱佳”
不等王玲说完,房门忽然被推开,满身酒气的赵成走进来,看到被压在地上的钱佳,立刻丢开皮夹和钥匙,三两步跑过来,抓起钱同就是一顿狠揍。
“你个混账,敢动你姐”
钱同眼眶上挨了两拳,眼前阵阵黑,险些被当场打蒙。
看到赵成把钱佳从地上扶起来,被那双凶狠的眼睛盯着,人顿时一个激灵,不由得有些后怕。
先前叫嚣得厉害的王玲也不敢再出声,缩到钱同的背后,恨不能立刻就上楼躲进房间。
钱父钱母终于舍得出面,走到钱同和赵成之间,试图和稀泥做和事老。
赵成一阵冷笑,半点不给两人面子,将钱佳安置到沙上,当场骂道“老不死的和我装什么长辈钱佳被打的时候耳聋了,眼瞎了现在倒是舍得出来”
钱父钱母被说得耳根燥热,一阵面红耳赤。
“实话告诉你,不是钱佳拦着,我早把你们撵出去你们倒好,合起伙来欺负我老婆天亮都给我滚”
“赵成,这是郑泽父亲留下的房子,我们自然该有一份想赶走我们独占告诉你,没门”
涉及到房产和财产,钱同顾不得害怕,立刻叫嚷出声。
赵成一把抓过钱同的衣领,手指点着他的鼻子,恶狠狠道“别给老子提什么郑家,再给你一次机会,带上那两个老不死的,天亮就给我滚别再赖上门,否则老子找人卸了你两条腿,把你媳妇弄进黑窑”
钱同被当面威胁,换成以往早就腿软,今天却有些邪门,心里像是有一团邪火,就是不想让赵成得意。
“你也别太得意,姓赵的,你暗地里开赌场放高利贷,害了多少人,真当我不知道当年郑家老三在工厂里忙得不着家,你又是怎么和我姐勾搭上的,我全都看在眼里。
趁着事情闹大,你安排人去工厂打伤郑家老二,我也是一清二楚。
你现在在海市算是有头有脸,最好别惹急了我,否则我都给你抖出去当初郑家被骂成过街老鼠,我让你也尝尝滋味”
两个男人活似两只斗鸡,瞪着眼睛喘着粗气,钱佳和王玲也吵嚷起来。
钱父钱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都有些后悔,怎么不在钱佳和钱同刚闹起来时出面,否则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屋内闹得厉害,谁都没有现,窗户已经洞开,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站在窗外,掌心相对,中间悬浮一枚玉牌。
随着青年的动作,玉牌上浮现暗红色的纹路,大团阴风呼啸而出,席卷入室内。
冷风呼啸而过,室温陡然降低,落地灯出呲呲声响,灯光频繁闪烁。
赵成和钱同正抓住对方的领子,察觉情况诡异,不约而同放开手。
钱佳和王玲也不再对骂,被阴风刮得睁不开双眼,惊慌地后退数步,一直抵到墙边。
将郑恩送入室内,颜珋手捏法印,一条条黑色的绳索从玉牌中飞出,缠绕过整栋屋宅。
小狐狸安静趴在他的脚边,大尾巴轻轻扫过,似银绸漾起轻波。
待颜珋布置完一切,庚辰从夜色中行来,手中长剑并未出鞘,却萦绕凶兽戾气,腾蛇、穷奇和混沌浮现虚影,只要他稍动心思,即会咆哮而出,化成剑气,撕碎面前的所有威胁。
“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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