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地,我乏力地追求一些我似乎永远都达不到的事,在那氤氲的空气中,草原的绿色慢慢地离我远去,胯下的马儿往着一团漆黑的地方驰骋,拉我的男人渐渐地脱开了手,我回不了头,一直都回不了头。
是大哥哥么?
是大哥哥么?
累,我真的好累,大哥哥,你能不要和我捉迷藏么?大哥哥,你能好好地和倾歌说话么?
大哥哥。
大哥哥。
“如瑾。”
似乎有个遥远的声音总在不停地喊我,我努力地找寻,继而又听到了些杂碎的哭泣,那嘤嘤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如瑾。”
是谁,是谁在喊我,我努力地朝黑暗的深渊摸索丁点的光亮,久久地,心在突然的牵动中,猛地摇曳了沉寂的意识,我仿若抓到一条绳索,从那沉沉的梦中醒了过来。
父王?
抖动了睫,我微微地翕动唇瓣道:“父王。”
鬓发斑白,他看我,皱起的眉煞是心疼,愧疚的情感浮上我的心头,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虽然我亲生的爹究竟是谁,在哪儿,是否还健在,我都不得而知,但我能感受到齐王真的把我当女儿。
亲人般的关怀与呵护,我抿了抿唇,齐王叹道:“你可忧煞了父王呐。”
“父王,我是不是病了?”
“哎,你是中毒了。”
中毒?
我怎么会中毒呢?记得我去弘冀哥哥那儿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中毒呢?我在皇宫,这儿是金陵最安全的地方。
平日里与人无仇无怨的,谁要向我下毒呢?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只是太医说了像是中毒的症状,具体是什么毒,却是查不实。
你那日一睡就睡了五日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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