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喝汽水。
秦令征慢慢停下,站在原地,让头脑静静下来。
柏鸢根本不喝汽水。
她只喝温水和鲜榨果汁。
如果面前有一堵墙,秦令征一定会重重把脑袋磕上去。
地上如果有裂缝,他只想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去。
还想把几分钟前的自己拎出来揍一顿。
想想都觉得可笑。
人家是什么关系啊,六七年的搭档,器乐界的天才,不比自己更清楚更专业,哪轮得到他在一旁指手画脚。
他怎么就是学不会、不长记性、说话不过大脑、冲动、自以为是。
怎么专挑柏鸢不喜欢的事情去做,惹她生气,让她厌烦。
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里,他倒真想让柏鸢当时就发作出来,骂他几句,揍他一顿。
从小到大,他做过的那些缺德事不计其数,有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真欠揍啊。
能安稳活这么大,真不容易。
柏鸢一直在把他往正确的路上领,过去这几年时间里,他每顿揍也都不是白挨的,样样事出有因。
与其说他喜欢故意惹柏鸢生气,看她为自己打破一贯的淡然。
倒不如说他更喜欢的是柏鸢每次约束他,管教他的行为。
让他觉得柏鸢是在意并关心自己的。
秦令征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多年,终于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个大屁蹲,把自己摔过界了。
柏鸢可能……不想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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