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弄完了以后,胖子看着歪歪扭扭的针线脚,苦笑着说道:这是我这辈子,最遭罪的一次!
稍事休息,胖子翻出一把门锁,对我说道:我太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你出去把门锁上,明天早上再过来开门,其他的等明天再说!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答应了下来,接过钥匙,出门锁上门,然后木然地回了家。
回到家,老妈还在等我。
一进门,老妈就问道:你手上弄的什么?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我低头一看,胖子的血沾的一手都是。
我连忙背起双手,不耐烦回答道:我打什么架啊,我先去洗个澡!
进了厕所,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当冷水从头一淋而下时,我仿佛清醒了一点。
看着手上的血渍,想起下午的嘲笑,想起胖子天井里的两条人命,我使劲地搓洗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仿佛既要洗掉血迹,也要洗掉耻辱。
但是我知道,我洗掉的仅仅是身上的污垢,洗不掉心里的阴影。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烟疤,已经干瘪,还没有愈合,疼痛感已经大大减轻。
心想道:是不是因为烟烫的疼痛感不够,所以我转移不了注意力?
我一拳重重击打在厕所墙上,扭头看向了镜子前老爸摆放的刮胡刀。
拆下刮胡刀,取出里面的刀片,我看着烟疤的痕迹,牙一咬,轻轻的从烟疤旁边划了下去。
用刀的疼痛感并没有用烟头烫皮肤时的痛感大,但是仅仅等候了一秒,一层细密的血丝顺着刀口冒了出来。
冷水从头上淋下,冲走了血丝,又冒出来一股,瞬间冰凉的疼痛感让我感觉到一种平静。
老妈突然在门外叫到:肆儿,抓紧时间洗了睡觉!
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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