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的房间里,不知谁点的檀香,若有若无地飘荡纱软烟罗的床幔在夜风中飘扬,床头的玉带垂着,金枝抱香枕和软蚕锦衾摆在帷幔里,用度看上去颇为精贵。
铺满画像的室内,画中的人仿佛从画里走出来了一样,站在桌前,眉目冷淡如墨。
带子从楚棠耳旁缓缓滑落,银色面具移开,露出他的面容。
郁悄轻轻吸气,像是忍不住似的,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楚棠不动,任由他摘下面具,只轻轻侧了下头,像是被屋里的烛火晃到了,他微微眯了下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如蝶羽一般垂下,遮住了一半的眸光。
郁悄没想到这么容易揭下了楚棠的面具,像个小孩得到了心爱的糖果,得逞地笑道:“国师,我终于看到你了。”
他笑起来其实和郁恪真的几分像,五官俊美,身高差不多,露出来的小虎牙打碎了他气质上的阴柔傲慢,倒显出一些近似少年的顽劣脾性。
郁悄年岁和郁恪差不多,又是堂兄弟,其实在长相上乍一看并不相像,但细看之下,特别是笑起来,都有一种无辜的味道。
他前后说了不搭边的话,好似完全是随心的,有一出是一出。
见楚棠不理他,郁悄手指摩挲了下面具,眼神揉碎了贪婪,道:“国师姿色无双,为何要戴面具?”
楚棠仿佛浑然不觉,冷淡道:“侯爷问这做什么?”
郁悄哼笑一声,道:“我替你答了吧,肯定是那皇帝要求你戴的。
是不是某一次,他无意看到国师的脸,惊为天人,心生歹念,就想霸占着国师,不想让别人窥伺?”
楚棠置若罔闻。
郁悄继续道:“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易位而处,换了谁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没有人和国师说过,国师这张脸,是祸水,心思不定的人,决计不能瞧见吗?”
楚棠道:“无人。”
他是在反驳郁悄的话,郁悄却好像非常认定自己的说法,固执己见道:“那是因为国师性子冷淡,无人敢冒犯而已,可我敢直言不讳呀。”
楚棠一直在看旁边的妆台,闻言,终于转过了脸,直视郁悄,眼珠子淡漠,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是在京都。”
郁悄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湿润,像个天真的孩童,方才的邪气全部消失失,有些无措道:“……你、你还记得吗?”
他交握着手,紧张道:“我以为你不记得了。”
系统在一边看着,心里不住吐槽,原来郁姓子弟都装可怜技巧都是一脉相承的吗!
可在做任务过程中,他不能私自出声出手,不然作为郁恪的人,看着郁悄这副白莲花的样子,他早就给这情敌一巴掌了。
想着,他瞅了一眼楚棠。
楚棠不知道系统在想什么,这话也绝不能被楚棠听见。
他慢慢道:“那时你闯入厢房,是有意,还是无意?”
郁悄眼中泛出的泪花:“第一次遇见,怎么可能是我故意为之?国师对我的爱护,出自真心,我对国师亦是。”
系统:……这人好不要脸。
楚棠那时明明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而已,完全都没把这人放在心上!
这人简直是莫名奇妙自作多情。
楚棠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唇角轻抿,是一种疑惑而克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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