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由此,fuhu的妹妹成为了这个游戏里嘲讽人菜的最常用词条之一。
扶栀盯着弹幕里密密麻麻的嘲讽,脸涨得通红,再逐渐转黑。
她明明已经再三和扶槐强调过了,不许再用这个称号来嘲讽别人这过气老主播自己没热度,成天只会反复拿自己来开涮
直播间里扶槐贱兮兮的声音仍然猖狂,夹杂着手机外拉开啤酒易拉罐拉环的“呲”
声。
扶槐对她没怎么有过哥哥事无巨细的管束,要钱就给,不回国就不回国,就一点,绝不可以喝酒。
扶栀不喝酒,她嫌酒苦。
但就是抱着“只要你不好过我就好过了”
的念头,愣是一口气闷下一罐,随后将空酒罐倒过来拍照发给扶槐,附字挑衅
fu妹
今天是周一,才收了心的上班族没几个有力气出来玩。
槐南西区的tybar就显得清冷了些。
酒吧一楼,只有个吉他手偶尔偷懒,吧台之后年轻的调酒师扎着小辫,显然也有些犯困了,碍着吧台前还有客人,才不得不强打起精神。
吧台前,纯黑t恤的男人微微弓着背,散漫地背靠吧台站着。
他垂着头,酒吧里旖旎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线条流畅笔直,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让周遭悄悄注目而来的女孩不大敢靠近。
酒吧光影错落,白光灯束闪过,晃晃如白昼。
一如回到两年前,那个慵懒的午后,西班牙马德里广场后的小花坊外。
那个不知名姓的女孩敲了敲玻璃窗,局促地抿着唇笑。
明明留着一头张扬的红发,脸上神情却青涩又腼腆。
她穿了件黑色夹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老板走出门去招呼她。
沈知野淡淡一瞥,眸光动了下,怠慢勾着的身子缓缓坐直。
没有睡意了。
玫瑰花和女孩的影子倒映在花坊的玻璃上。
鲜
红的发色衬着白瓷一样的肌肤,她有一双明亮的杏眸,澄澈干净,两颊还带着未褪去的青涩,却化着并不怎么熟练的浓妆。
像一朵娇嫩欲滴的玫瑰。
“先生,先生”
沈知野没来过唐扬的酒吧,调酒师便不认得他。
他斟酌了半天,终于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您要点单吗”
从思绪之中抽离。
“我不点单。”
沈知野掀起眼皮“你们老板,欠我钱。”
调酒师怔了下“啊”
他没有遇到过说这话的客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正准备悄悄给老板打个电话,就到老板从门口走进来了。
“啧,咱们沈少爷不是最不屑这种地方吗怎么,想开了”
唐扬拖了把高脚凳,又跟调酒师要了两杯清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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