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亥。”
扶苏被胡亥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磕磕绊绊的道“不,不可如此。”
话虽这样说,但是他的脸上还是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欢喜的神色,显然是十分享受胡亥的亲近。
胡亥默默的垂下头,掩住自己嫌弃的神色。
他还没有亲过他家父王,就先亲了扶苏!
胡亥在心里后悔的直打滚,连带着对扶苏的好感也嗖嗖的落回了原来的位置。
“王兄,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胡亥凉凉的说。
扶苏???
饿着肚子陪睡了一下午,还被用完就丢的扶苏再次深刻的感受到了幼弟的反复无常。
等扶苏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之后,胡亥就有点后悔了,汤药带来的暖意已经渐渐散去,没有了人体暖炉,寒冷再次袭来,让他裹紧了被子,低声闷咳了几声。
“公子。”
陈牧上前递给胡亥一个小巧的手炉,又往胡亥脚下塞了个脚炉,然后端来晚膳,摆在胡亥身前“这是照太医令给的方子熬制的补气粥,公子多喝些,便能好的快了。”
胡亥闻着那米粥的香气,其中还带了点中药的味道,却并不难闻,便试着喝了一口,这粥应该是煮了许久,米已经变得软糯顺滑,很是可口。
喝完粥,又吃了些主食菜品,再加上怀里的手炉,胡亥的身体又重新变得暖和起来,他伸了个懒腰,让陈牧打开了半扇窗户透透气,为了保暖,这殿内已经许久未透气,着实有些憋闷。
现在虽然天色已暗,但其实也不过是刚到辰时,胡亥还没有睡意,却也没有力气折腾,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外面已经没有了绿意,只剩下一片枯萎的黄色。
胡亥看了一会便有些无聊,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看向一边的壁炉,这壁炉占据了北面的小半面墙壁,与后世的壁炉相比还有些简陋,壁炉有烟道直通室外,给殿内带来了暖意,却没有一丝烟气。
不过,这壁炉比起后世的暖气来,效果要差很多,至少他在床上还是冷的狠,若不是有两个小暖炉在,便很难过了。
这两个暖炉都是通过热水取暖,然后外面隔了层毛皮保温,也可防止烫伤。
暖炉虽好,但是却容易冷,还需要陈牧不时来更换。
若是这床榻能变热就好了……
胡亥想着,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思路,他转头看向窗外,便见嬴政从院外走了进来。
父王!
胡亥眼神一亮,就要从榻上爬起来。
嬴政走进内殿,见到脸色苍白的胡亥正折腾着穿衣服,便走过去,一手把胡亥按在床上道
“好好躺着,不必起身了。”
胡亥顺着嬴政的力道躺下,然后缩在被子里,睁着眼可怜兮兮的道“父王。”
嬴政摸了摸胡亥的头,问“感觉如何了?”
“太医令说没事,儿臣只是有些体虚,还给儿臣开了汤药。”
说着,胡亥忍不住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难喝。”
“怎么,寡人的小胡亥还怕喝药?”
嬴政挑眉,点了点胡亥的眉心。
寡人的小胡亥!
胡亥听到这个称呼,整个人都被苏到了,身体软绵绵的瘫成一团。
脑子不就是喝药,就算来一缸他都能喝完!
舌头不,你不能!
胃是的,你不能!
最终,舌头和胃凭借人多势众打败了脑子,胡亥从痴汉状态恢复过来,十分耿直的说“对,儿臣不想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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