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淡淡问:“这就是贤妻良母吗。”
刘翟说:“你知道吗,我奶奶那一辈都比你洒脱。”
“哦,”
她问,“那您姥儿平时都干嘛呢。”
“听听收音机,哼两句昆曲儿,跳跳舞,旅旅游什么的。”
刘翟悠闲说,“反正我家老爷子身体不好,管不着她,不过也该我姥儿享受,我爷年轻那会儿说要一个家,她就给他一个家,说要两个孩子,他就给两个孩子。
给了吧他又不回家,也不带孩子。
所以说男人就是贱。
他要的不是家,是感觉懂吗。
那种氛围,那一种感觉。
我最近啊研究这个剧本,我琢磨出来的。”
沈糖一直很认真地听,她眼神忽然冰冷,附和他说:“是啊,是一种感觉。”
刘翟不聊剧本了,意识到她不对劲,问:“怎么了?”
沈糖收敛眉眼,甜甜地笑笑,揶揄地调侃他:“好过分哦刘大编剧,想不到你敬业起来连自己都骂呢。”
刘翟很无所谓:“我是专业的好吗。”
挑选好的家具当天上门大换血,客厅的样式没变,不过添了些东西显得更有生活气。
沈糖没欣赏太久,叫师傅早点休息。
她站在玄关抱臂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拿不准主意,正丈量着不确定,周严又电话她要跟着陪制片人吃顿饭。
这一顿饭吃得时间真是够久的,凌晨的夜晚街道陷入了睡眠。
她被周严送回来,坐在副驾很困,周严握着方向盘笑她:“这样的日子只多不少,你需要适应。
我给你找的资源都还顺利,看来廖泽很喜欢你,他身边女孩那么多,吃回头草的可只有你一个。”
沈糖靠在座椅没什么语气:“不知道。
我能回去了吗。”
周严没说话。
她自己打开车门,路过大厅的前台,一路坐电梯到楼层。
整个人都满身疲倦,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沈糖到门前输入密码,一气呵成地进屋摸着黑准备去开灯,灯没碰到,有人从后背抱住她,腰被紧紧揽着,往怀里贴。
脖颈有热气在呼吸,她蓦地翻个面,还没在黑暗中看清廖泽的脸,铺天盖地的吻就热烈迎上来。
吻到双方都有些喘息,廖泽的手自然越过她头顶按下开关。
咔擦一声,全亮。
他松开她的唇,低沉问她:“上哪去了?”
“赶通告。
你不是在澳洲吗。”
廖泽草草扫一眼四周,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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